大手精准地钳制住她的腕骨。
随后大手用力一挥,祁钰被甩到了地上。
“霆秋你……你忍心这样对我!”
“祁钰,上次我警告过你不许再伤害丛榕,可你好像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花月和花雨的事是你做的,六年来派出杀手追杀丛榕母女的事也是你做的。”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说吧,死之前我让你说个够。”
季霆秋冷冷的声音如下判书的阎罗,阴森彻骨。
他向前走了一步,
笔挺的身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狼狈的女人。
“丛榕一向清冷不爱争吵,只要见到你就像长满了刺,可见你伤她有多深,你觉得我该怎么回报你这六年来做的“好事””
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六年来,他像个傻子一样被玩得团团转。
“不,霆秋你不是这种人,之前因为爱你才做了那么多错事,现在我终于明白眼前就有我该珍惜的男人,你也欠我十几年青春,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我只想和书言回京城去好好过日子。”
祁钰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杀意。
跟随他十几年来,
只知他季霆秋是人人闻风丧胆的阎王,她也一直享受着这独一份的庇护。
现在她终于体会到了这种恐惧。
“哦?好好过日子?睿书言是我大舅哥,你要是做了我的嫂子,以后丛榕还是要被人议论,好事都让你占尽了,那怎么行?”
季霆秋看着她苍白的脸轻嘲道。
“你?你想怎么样?书言,你说句话好不好,我们一夜夫妻,你忍心抛下我不管么?”
祁钰听得出了一身冷汗,她吃力地撑着身体后退。
见季霆秋的目光越来越阴鸷,她只能转头求助睿书言。
然而,睿书言一声不吭。
像是默认了这一切。
“睿书言,别人可以不懂我,你不行!你说过会永远接纳我的,书言……”祁钰扯着他的裤腿哀求道。
“祁钰,我们的账一笔一笔的算,念在十几年的情分,我不会冤枉你一分,也不会放过你半分!自己起来走,我不想做得太难看。”
季霆秋斜看了她一眼,仿佛在看晦气的东西。
“呵呵……哈哈哈……你们!”
祁钰突然收起了脸上的柔弱起身拍了拍裙子,目光也变得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