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巴克提问。
“规矩就是,本市的餐饮业,白天归315和消协管,而晚上归黑社会管,你们呀,告状都不知道找对地方。”大堂经理满脸嘲讽的站在屋子中央。
“哟,还无法无天了,朗朗乾坤,我就不信还没王法了,难道打110还不行?”
巴克提说,“打110?纳兰,你可真给她们面子,凭啥要打110才能解决,我自己明天就要到刑警队报道了,难道还用打110的牌子救自己的驾,以后到了刑警队,我还怎么混,怎么在警界立足?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警察,你还希望他能保护别人?”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在这里感慨,表壮志了,那都没用,你要认识黑社会老大,许三爷那行,如果不认识,你还是去结账吧!姐给你指条明路。别浪费口舌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
“处理?我先处理你再说!”巴克提突然抬起手来,啪啪就给了这倒霉女人两巴掌,打的这个女人蹬蹬倒退了三四步才站稳,嘴角上却是鲜血直流,接着噗嗤一口吐出两颗门牙,“打脱你两颗牙,给你个警告,让你长点记性,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滨海市餐饮业的晚上,有另一支力量来管,就是我新刑警队员——巴克提肯杰哈力!”
巴克提那两个用尽全力的耳光,打得纳兰依德、马雪谨一声尖叫。
这倒霉女人一口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并蹲下身去,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那两颗门牙,突然撒泼似的嚎啕大哭,冲着巴克提大骂:“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打我一个女人啊!”
这女人喊着,试探着向巴克提跟前凑,准备发挥女人撒波的三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
巴克提的手再次扬了起来,声音却冷得吓人:“既然我已经打算赔五万了,也不在乎多赔一点儿,你要不要试试断胳膊断腿,躺到病床上住院的滋味!”
这女人看到巴克提那束恶毒的、凶残的目光突然射了过来。她不由地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她突然发现,这小子虽然年纪轻轻,但是骨子里却隐藏着极大的危险,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知道再留下去自己也占不到便宜,便迅速连哭带喊地跑出7号包厢,边跑边喊,“打人了,要杀人了呀——”
打退了女经理,纳兰依德和马雪谨心底里十分高兴,总算出了口恶气,二位美女纷纷给鼓掌。
巴克提受到了美女的表彰,心里很是高兴,忙转过身去,拉开墙角的一个小柜子,从里面拿出四个杯子,倒了四杯白酒,端起酒杯提酒,“战友们,你们看,我以后就在刑警队混了,杜宇就在人事局当秘书了,我是枪杆子,杜宇是笔杆子。老话说得好啊!枪杆子,笔杆子,干革命就要靠二杆子!咱们四个要团结,团结得像一个人一样,看谁敢欺负咱!来干!”
“刑警就是刑警,打得好。”酒喝完后马雪谨说。
“打得对,像这样不要脸的女人,就是欠打,不过你是不是打得有点狠了,人家牙都掉了两颗了。”纳兰依德还是动了一时的侧隐。
这时突然杜宇说了一句话,让大家惊讶了一番。
“那女人呢?”
巴克提一看四周,“就是呀,他妈的,也忒不仗义了吧,现在的小女孩子,妈的,老子们都能替你打架,赔钱,你他妈的,碰到危险闪得竟然比兔子都快。”
可惜,那学生模样的小女孩子,哪里是躲了呀,如果是躲了还好了,人家是去通风报信去了,不仅仅那小女孩子这样,就连那大堂经理的那句“打人了,要杀人了呀——”,也不单单是句喊话,而是在向8号包厢送出重要的信号了……
五分钟后,只见八九个穿着灰色制服的保安和几个戴着高角帽的厨师跑了进来。
这些人中,有的拿着防暴棍,有些拿着菜刀,冲进7号包厢,把巴克提、杜宇他们围在里面。并冲着纳兰依德和马雪谨喊:“跟你们俩女人没关系,你们俩靠边!我们不像这两位这么丢人,朝女人下手。”
“哟哈”,巴克提冷冷地笑道,“可以呀,杜宇,你看,他们对咱们还是很重视吗?就差没动枪了。”
巴克提说着,手已经移到身下的椅子上,横眉立目,和保安对峙而立,蓄势待发。
杜宇看了看来人,知道,无非是一堆酒囊饭袋,不够巴克提一个人造贱的。于是悠闲的坐着,用手拉了一把马雪谨,马雪谨又用手拉了一把纳兰依德,三人靠墙角,或站或坐,算是给巴克提留下了宽阔的战场。
杜宇悄悄对马雪谨耳语,“巴克提能打着呢,这些人不够他一个人打的。”
“谁说的,他们要是一窝蜂,不要命地一下冲上来,我想你也抵挡不住。”巴克提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