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美的事儿，你说是吧？”

栾雅盯着桌上的剩饭，其实也真就没吃多少，但栾雅此时不敢说话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为好。说不吃吧，她怕，怕这老孙子就会提出带自己去万劫不复之地。

说吃吧，自己哪里还有心思吃得下饭呀。

“你要是还有胃口，白哥给你再点两道儿好菜，一定要吃饱，饱暖才能思银玉呀，跟了白哥了，不能让你亏着。”这白天河说着，发出放肆的哈哈哈的荡笑。

栾雅都快恶心死了，心里大骂杜宇，你他妈的干吗着呢，老娘都快被人搞掉了，也不见你的消息和动静，你不是要保护我吗？现在到了要紧三关，也没一点消息了。栾雅表面是敷衍着白天河，心里都要把杜宇骂死了：杜宇，老娘这次要是毁在这老孙子手里，老娘一定恨你一辈子。

这是白天河发飚了，“妹妹，酒足饭饱了，咱们是不是也该休息了？”

“啊——”栾雅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吃惊。

“这么早就休息，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呀，大哥，你看，我是不是应该陪你在附近的园子里，或者广场上转转。”栾雅开始找托词了。

白天河立即显示出了几分不耐烦，栾雅一看立即不太好意思了，她得罪不起公安局长，她得替自己的母亲保命。

栾雅说，“哥哥，妹妹只不过是说说，到底是怎么个安排，全仗哥哥做主。”

“那好，咱们还是去房间吧，我订了本店最昂贵的套房，那里面也算是应有尽有了，走，我领你去看看这高贵的享受，既然来了，你就看看去吧，也别浪费了。”

“我跟你去，咱们一男一女，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哈哈哈”，白天河笑了，原来是栾雅有那么一点拘谨，毕竟是第一次，总有一点儿不好意思，这他白天河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白天河一手摸在栾雅的背上，他感觉到了栾雅的哆嗦，那瘦弱柔软的背上，那抖动轻微震颤给白天河带了无限快感。白天河有了一种前所未有对女性征服的快慰。

“走吧，别那么不好意思，你的表现决定着我的工作态度呢，哥哥会温柔地对待你的。”

栾雅看看，自己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能拒绝白天河了，只得半推半就随着白天河走出餐厅，走向客房部去了。

栾雅的脸上几乎都带了泪水了。

她心里在祈盼、呼唤着杜宇的到来，她四下里到处张望，可是哪里有杜宇的一点影子，那一刻栾雅的心里多么地失望。

难道这货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临阵脱逃了？？我可就全指望你了，你要是真不管，我今天就完了呀！

栾雅被白天河推着一步一步走到了总统套房的门前，白天河拿出一张卡，在门口的锁子上一晃，吱的一声响，门开了。里面黑洞洞的，像是一个特大号的陷井。

白天河一把推开房门，一手拽着栾雅的手，直直向屋里走去。

栾雅低垂着自己的头，是因为她羞愧，她觉得丢人，伤了自尊。结果没想到她有了巨大的发现。

在暗红色的地毯上，扔着一个袋子，栾雅顺手拿起这塑料袋子，发现里面有一个纸条，纸条上清晰地写着：请转白局长？

这是个什么东西呢？栾雅疑惑着，但是，她迅速地拿起来，把这东西递给了白天河。

白天河也正纳闷儿呢，这样的岁月场所，这样了良辰美景，是谁还记得给自己送礼物呢？心里为自己的影响力、号召力窃喜。

忙打开来看，不看不要紧，一看一肚子气不打一处来，原来这白天河收到的礼物，不是现金、不是贵重礼品，而是一大叠子照片。照片拍得就是白天河自从到了这夜来香饭店停到广场开始，到跟栾雅吃饭，到上厕所，再到开房的全部过程。

照片是带胶片底板的那种，这个白天河知道，这样的照机相机出产息美国，是一秒钟成像的，只要按一下按钮儿，就会立即出来照片。

白天河越看越气，渐渐浑身上下发了抖，他的牙齿狠狠地咬着下嘴唇，恶狠狠地咒骂：“妈的，这他妈的是谁，这他妈的是谁呀，真他妈的大胆，竟然狗仔队到老子头上来了。真你妈卑鄙！”

白天河心里快气死了，自己干了二十几个警察，天天干着睁人哨的差事，没想到最后自己被别人盯梢了。

照片拍得是那样的多，那样的清晰，几乎没有放过白天河跟栾雅接受的每一个细节。尤不得白天河不仔细回忆自己自到了夜来香饭店的每一个细节。

从专业的角度讲，白天河不得不承认这个跟踪自己的人拍摄的这些个照片专业，实在太专业了，真是不可多得的刑侦人才。

越是这样的人跟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