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干吗去!”
这女的吓得急匆匆钻到后面的黑走道儿里去了,原先在这个小客厅里坐着的另外一个女人见状况不妙,也夺路走了,急匆匆跟在了刚才那姑娘的身后。
女人都是胆小的,不敢正视男人们的战争。
从外形上看,这吴适贤可能在两分钟之内就会被撕成碎片。
“老哥,你坐,你坐,你坐下来,咱们慢慢说!”那壮汉说着,直逼到吴适贤的身前,伸出那粗壮过人的胳膊,朝着吴适贤的肩膀上拍了拍。
就是那么一拍,也显示出了一种强大的力量,吴适贤毕竟上了年龄了,居然没有反抗,就坐在了刚才那三个小姐坐的沙发上。
“老哥,我们的小姐怎么了?不好?”
“没有,还可以!”
“可以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接了一个电话,有急事儿,有急事儿。”
“有急事儿啊?”那壮汉一边问着,一边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可是小姐把你的钟已经报了,我们已经记录了,你看这事儿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又没怎么着她,难道你们还要讹钱还是怎么着?”吴适贤说。
“老哥,话不能说得那么难听,可是,我们真的报了钟了,已经给老板报过了。也就是说我们这些看店的,都得给老板交钱,你说你不付可以,你走了。可是那记录在案的钱,我们是得付的呀,你走了,谁来付呀!”那壮汉问。
“为什么在付,我又没有享受到任何服务。”吴适贤说。
“哟,他妈的,你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这壮汉说话把手里的烟头一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虽然就那么一个烟头儿,居然磕在瓷砖上,也冒起了火星子,“就你这一把年纪的老家伙还有胆来踢场子,我看你他妈的就是欠打!告诉你,他妈的,今天这钱,你掏也得掏,不掏也得掏,不掏的话,你休想走出这间屋子。”
壮汉的话刚一落音,那幽默的走廊里又跑来一个姑娘,冲着壮汉就喊:“昆哥,昆哥!客人要走,客人要走——”
这壮汉不得不回头看看,怎么又一个不知死活的。
只见巴克提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那被称作昆哥的壮汉只得摇摇头,“妈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今天你们两个就是自找罪受!”
说着就准备动手了,壮汉憋足了劲儿要给吴适贤和巴克提一顿猛抽,让他们记着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讨价还价的。
这时,巴克提“哎哎哎地喊——先别动手,先别动手——”
壮汉准备抽吴适贤的手停在了空中,转过身来说,“想通了?一伙的?”
“是是是!把手放下,不就是钱的事儿吗?有事儿好商量,好商量!”
壮汉笑了笑,“没那个本事儿就别耍那个横,要真揍你们了,又吓得勾子松!真要打你们把,又怕把你们打坏了……”
不想壮汉的话没说完,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两个耳光,这两个耳光注定是这辈子这个被称作“昆哥”的挨个最惨最重的两个耳光,直打得这个昆哥满眼冒星星,眼前一黑,嘴里一阵子适咸,这个昆哥觉得嘴里不对劲儿了,本能地向外吐了一唾沫。
结果就听到一个小姐躲在远处的叫喊:“啊!血——”
其实何止是血,连带着还出来一块白色的小东西,在瓷砖地板上蹦跳了两下。
壮汉定眼一看,怒火中烧:“好孙子,你真敢下手,竟把爷爷的牙齿打掉了……”一边说着,这壮汉如同一只大笨熊,放弃了吴适贤,朝着巴克提就扑了过来。
结果,这下更惨了,巴克提不躲不闪,抬腿就是一脚上踹,正结结实实踢在这货的下巴磕上,发出咔嚓的一声响声。
那大汉仰面栽倒,直砸在一个破烂茶几上,不是说破烂茶几,而是把茶几砸成了破烂儿。
叫“昆哥”的壮汉不现说话,躺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自己的下巴,显得痛苦不堪。
“昆哥”不骂人了,也不说话,现在显得相当安静。
“出来”,吴适贤冲着那几个姑娘喊。
不但没有喊出来一个人,而且那几个姑娘迅速地把那推拉门关了一个结实。
吴适贤看了巴克提的出手,那叫一个干净利落快,瞬间的功夫把这壮汉摆平在地,这壮汉就如纸做的一般了,吴适贤对巴克提在那一刻改变了看法,心里琢磨着,难怪袁天刚巴结他,亲近他,原来还真是一员虎将。
吴适贤走到那走廊里,敲着那几个女的刚刚射进去的那间房子的门,叫道:“出来,快滚出来,别等我们进去,你们就倒霉了!”
吴适贤一边喊话,一边“咚咚咚”急促地敲着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