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走路都成问题,那洗澡怎么办,总不能抬着脚洗吧,虽说这样也行,但是不是有点不太雅观。
这画面,想想还有点不忍直视。
季砚辞把她的睡衣从衣柜里拿出来,弯腰把她抱起来。
“别想了季太太,以后就老老实实的等着我给你洗澡吧。”
阮柚赶紧抱住季砚辞的脖子,生怕二次伤害,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小声开口。
“啊?不太好吧,我现在这情况不太方便。”
季砚辞把她抱到洗漱台上坐下,拿出了一张卸妆湿巾,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脚。
“想什么呢?我又不是禽兽,你这腿还瘸着呢。”
虽然被季砚辞说中了她内心的小想法,但年轻人主打的就是嘴硬。
“你想什么呢?请停止你的想入非非,不要带坏祖国的花朵。”
“嗯,祖国的小黄花,闭嘴。”
阮柚听话乖乖的闭上了嘴,任由季砚辞给她卸妆。
不对啊。
她偏了一下头,睁开眼看着他。
“不是啊,我这伤的是腿,卸妆我还是能的吧。”
“别动,妆花了有点丑。”
阮柚这人,最听不得的就是丑字,瞬间乖乖坐好,任由季砚辞给她卸妆。
卸好妆之后,阮柚突然有点慌,下一步,似乎就要开始少儿不宜了。
季砚辞手刚放到她旗袍的纽扣上,就被阮柚压住。
“那个,我酝酿一下。”
看着阮柚这紧张的样子,季砚辞轻轻勾了一下嘴角,低头看着她。
“放心,我对伤残人士没有兴趣。”
两人现在的动作很微妙,阮柚双腿岔开,季砚辞站在她两腿中间,手抬着她的下巴。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呢。
听到季砚辞这话,阮柚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听听这是人话吗?面对着她这么一个大美女,没人能无动于衷。
就算是季砚辞也不行,没有冲动,也必须制造冲动。
回过神之后,她又陷入了自我怀疑,这个澡就非洗不可了吗?
好吧,确实是非洗不可,毕竟她今晚可是摔在了地上。
她在心里把季安骂了个狗血淋头,最终选择了妥协。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手放开了,任由季砚辞慢慢解开她的扣子。
不说阮柚紧张,季砚辞也挺不好受,话是那么说,但真正实践起来还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季砚辞强迫自己不要多想,把脱下来的衣服扔进脏衣篓里,用毛巾把她裹起来,抱着她往浴缸那里走。
这个澡洗的两个人都不舒服,季砚辞拿过一旁的浴巾把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抱到了床边坐下,拿过一旁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一时间,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房间里静的只能听见吹风机的嗡嗡声,还有季砚辞给她吹头发时布料摩擦的声音。
季砚辞的指尖在她的发丝间来回穿梭,明明是很正常的动作,但阮柚耳朵红的就像要滴血一样,整个人都有点不对劲儿。
季砚辞刚要把吹风机放下,阮柚突然拉住了他的手,手掌相碰的那一瞬间,阮柚感觉自己的手就像被火烧了一样,掌心滚烫。
从刚刚洗澡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季砚辞的刻意忍耐,虽然她已经极力忽视这种感觉,但还是觉得有点不好。
她抬头看向季砚辞,眼底带着一丝懵懂。
“你是不是很难受啊,我可以帮你的。”
“不用。”
季砚辞拒绝的很干脆,没留任何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