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者。
三判虽逃过一劫,皆吓得面无人色,哪敢再战不辨方向拔脚便走。
奔约数息不闻追击声,以为已摆脱肖遥,驻脚回头。
只见肖遥与轩辕逸伦等人站在身后数丈,笑盈盈看着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才知自己已被困阵中,阵不破根本不可能逃走。
“几位,继续!”肖遥笑盈盈盯着三判并不出手攻击。
他人俊,笑得也好看,像久旱的甘霖滋润草木;又像过园的春风轻抚花草,温柔已极。
如此温暖的笑看在三判眼中,比刮骨的寒风还要冷,比阴森的地狱还要渗人,不由自主生出一股凉透心扉的寒意。
那寒意自心底生发,流经血液遍布全身,整个人如坠冰窟,未受寒而瑟瑟发抖。
不足一息,他们便抵不住自生寒意的侵袭,双膝一软,齐齐跪地跪地求肖遥放他们一条生路。
肖遥不理他们,回头看向轩辕逸伦,问他要不要放生?
轩辕逸伦心善,本想放他们一马,待看到脸上伤痕累累,肿大如馒头的方蛮儿,又改了主意把三人的生死交给蛮儿。
遂对肖遥说,等蛮儿醒了由他拿主意。
蛮儿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肖遥无聊,遂想逗逗三判,盯着三人冷冷说道:“你们杀人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也有今天?”
三人已被肖遥吓破胆,斗志全无,哪敢回答,只一个劲求饶。
肖遥又道:“那些死在你们手上的人,临死前也曾求过饶,尔等可有片刻的心软?”
三人更吓,磕头更急,只求肖遥能放他们一条生路。
“杀人者,人恒杀之。你们有今日,是应得的报应,我肯饶,天也不肯,告诉我你们想怎么死?是一根绳子挂南枝?还是饮一碗穿肠毒药?又或是由我动手一刀两断分尸而亡?”
肖遥越说越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