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他药老年过半百,还能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笑话!
墨碗凉没想到会把自己也给拉下水,也急忙向祁怀琛解释道:“肃王殿下......小女若能比药老熬得好,便早早就去熬了,有必要坐在这跟一个老头大眼瞪小眼吗?”
有必要!太有必要了!若能亲眼目睹祁怀琛喝下这么一碗东西,此生无憾呐!
“呵......信口雌黄!你这么有本事,给肃王殿下医治的法子还能比老夫差到哪去?分明是藏着掖着,不愿使出来罢了!”
“你这老头莫要血口喷人!嘴上说着为了肃王殿下好,却连为肃王殿下改善汤药的口感都不愿意,还口口声声为了肃王殿下,我看你是年过半百只会放屁!”
“死丫头!你说谁只会放屁?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作何居心!无非就是不想给肃王殿下医治罢了,像你这样不知礼数的死丫头,就该把你关进洗血阁给你点教训!”
“臭老头!你这般虚伪至极,我若是你都无颜再见肃王殿下,既然你不是放屁,那你便把这碗汤药喝下去啊!喝啊!证明你对肃王殿下的感情坚不可摧,牢不可破!”
“说老夫虚伪至极?真是混肴是非,倒打一耙!你的医术不比老夫差半分,老夫若能做到,你又何尝不能?老夫看你就是玩不起!”
“什么玩不起?你有本事喝啊!你喝我就喝!”
“凭什么老夫先喝?若老夫喝了你耍赖怎么办?”
“别说的你就不会耍赖似的!”
“老夫堂堂玄药谷谷主张培!还能跟你一个黄毛丫头赖账不成?”
“那本小姐还是堂堂丞相府千金二小姐!没听过本小姐的大名,我爹墨承远的大名谁敢说没听过?”
“要喝你先喝!”
“你先喝!”
......
“够了!”祁怀琛怒吼一声。
“本王不介意你们一人一半!”
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充满着怒意,仿佛下一秒随时会爆发。
墨碗凉和药老在一旁吵得不可开交,边说边不忘给自己倒水润喉,此刻祁怀琛话一出,他们二人差点没喷出茶水来。
“怎么?不是都觉得自己对本王推心置腹吗?”
祁怀琛抬起狭长的眼眸看向他们,眸间阴郁之色甚浓,语气不悦。
墨碗凉和药老对视了一眼很快挪开,撇了桌上那药碗一眼,都再也说不出话来。
完犊子,跟一个死老头较什么劲?他喝了能有什么事?好歹这辈子也算活够了,但她还没活够啊!
祁怀琛盯着沉默不语的二人,不知是气急攻心还是如何,总之他拿起手帕捂嘴咳嗽,手帕上染上丝丝血意。
“咳咳咳......”
祁怀琛虚弱得仿佛随时会倒下,隐匿在黑暗中的黑衣忽然纷纷现身,他们跪倒在地,对祁怀琛异口同声道:“属下甘愿主动领罚,求肃王殿下喝药......”
他们出现的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墨挽凉惊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