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夫不方便......”
药老咳嗽了两声,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其实也不放心。
见药老的态度如此坚决,流云也不好强求,大不了......她再闯一次!
药老正犹豫着,转头便见流云已经跨步朝寝屋走去。
一时不知自己该不该跟上,跟上吧......万一真撞见什么不得了的事?不跟上吧......万一祁怀琛真的出了意外?
药老左右为难,最后还是以祁怀琛的性命为重,选择跟上前去探看两眼。
流云走进寝屋,第一眼见到的便是榻前两双并排摆放的鞋靴,和地上一件祁怀琛的黑色锦袍。
心中不好的预感瞬间袭来,她顿住了脚步,一时不知该不该再往前迈进。
药老跟在其后,他也见到了流云所见,再往前迈一步,会看见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做人要识趣,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所以他为什么要进来啊啊啊啊!
药老打算走人,没想到身旁的流云竟然走上前去。
她这是做什么?
药老对流云的做法并不看好,私闯肃王殿下的寝屋已是不敬,还贸然窥探隐私,身为下属,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可不是什么好事。
药老微微皱眉,对流云心生一丝异感。
流云彻底怔在了原地。
她的瞳孔下意识收缩了一下,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
白色的纱帘下,隐约能看见墨挽凉睡在祁怀琛的怀里,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而祁怀琛一只肩臂搂着她,二人紧紧贴合在一起。
这时候,睡梦中的墨挽凉莫名感到一丝不安,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不得不说,她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缓缓睁开眼睛,先是看见没几步远的流云,接着便发现自己好像......
迷迷糊糊地挠了挠脸,又拍了拍身旁的胸膛。
“我焯!”
墨挽凉从床上躺起,连带身上盖着的丝被爬到了榻角,整个人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低头向自己的身上摸去,还好还好,衣服还在,自己没有失身......
谁来告诉她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睡得好端端的,睁眼醒来会在祁怀琛的怀里?!
墨挽凉躁乱地抓了一把头,脑子里是一堆的疑问,她怕不是被人下了迷药,否则怎么可能睡得这么死,连抱上了祁怀琛这种事,她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敲!她抱谁不好,偏偏抱的是祁怀琛?
这货要是醒来知道了,还不一掌把她拍死?
墨挽凉整个人陷入了凌乱。
她但凡早一分钟醒来,都不至于被人逮个现行。
这可比睡祁怀琛的榻还严重百倍!
墨挽凉仔细回想昨夜发生的事,可宛若失忆一般,确实什么也想不起来。
抬头看向流云形容不出来的神情,和榻上闭着双眼的祁怀琛。
墨挽凉视死如归,决心豁出去了!
抬高头颅,努力挤出两滴眼泪。
“肃、肃王殿下......小女失了身子,日后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