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挽凉笑眯眯的，看起来没什么坏心思。

祁怀琛说不出话，墨挽凉毫不在乎，反正不说话她就当默认了。

祁怀琛面无表情，有一种破罐子破摔，任墨挽凉爱怎么说的感觉。

墨挽凉轻轻挑眉，他是不是有那么一丝被自己说服了？

墨挽凉继续乘胜追击。

“你那些笨蛋下属，脑子没一个好用，你看你的身边，本小姐就是一个现成的人才......你告诉本小姐你想要什么，说不定本小姐能帮得上你忙呢？”

墨挽凉不嫌自己啰嗦，她要的是让祁怀琛心里存留与她合作的想法，给他指向另外一条路，只要他能犹豫一下，自己就多一个机会。

祁怀琛彻底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实在说不出来的话，那就换个方式......”

墨挽凉又一次伸手触上他的下颚，生生将他的脸扭转了过来面对自己。

“本小姐姑且让你每晚都不再受这种痛苦，但交换的条件是......”

墨挽凉发现，只要祁怀琛对自己毫无威胁，她对他的脸就会免疫。

“不......没有条件！”

墨挽凉话锋一转，觉得有更好的说辞。

“能为肃王殿下效力，是小女的荣幸......”

墨挽凉换上白日对祁怀琛的态度，嘴角轻轻上扬。

祁怀琛被迫对上墨挽凉的眼，她的面上是笑着的，语气是谄媚的，但手上的力道却逐渐加重，越来越痛。

他不觉得她会安什么好心。

“小女有一个法子能压抑肃王殿下的痛楚，但此法需要肃王殿下付出的是......肃王殿下会暂且成为一个活死人......”

墨挽凉一下用手堵住祁怀琛的嘴，“嘘......别急着拒绝嘛......”

“等痛楚消失，你就能慢慢恢复，也就是睡个觉的事。”

墨挽凉生怕祁怀琛不同意，苦口婆心道。

“放心......有本小姐在，你不会出任何意外！”

墨挽凉拍着胸脯保证，然而祁怀琛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打掉了她的手，转回了头。

恰恰是因为有她在，才会出意外。

“这样......本小姐保证你的头能动......”

墨挽凉见祁怀琛油盐不进，丝毫不为所动容，放宽了一点条件。

祁怀琛微微偏头看向她，眉宇间折出深痕，他不知道他该说什么，只有一种想杀了她的冲动。

墨挽凉也觉察到自己这话不太严谨，露出了点破绽，赶忙补充道：“这是本小姐所能做到的极致了，再往下真不能了！”

毕竟再往下的话......她治他还有什么意义？

祁怀琛咬紧牙关，默不作声，他暗暗发誓，明日一定要斩了这不知死活的女人！

见祁怀琛脸色不太对，墨挽凉轻咳两声，无奈道：“好吧好吧......上半身也能动行了吧？”

只是说上半身能动，又没说上半身哪里能动。

只要祁怀琛同意，还不是任她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