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给我送包裹上来，还附赠一堂思想教育课，是不是有点亏了啊。快回去吧，我都隐约听见静姐呼喊你的声音了。”

“行啦，吓唬谁呢，我走了，你把桌子收拾一下吧。”

陈瑜消失在走廊拐角处的一瞬间，林依凡的笑容便凝固住了，她重新拿起相册又翻看了一遍，深深的叹了口气。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凝视着天花板出神。那些照片上的面孔似乎被放大了投射到天花板上，一张张稚嫩的脸上，写满了隐而不发的愤怒和哀而不宣的伤悲。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过，明明心中怒火中烧、悲痛不已，却硬要压制下来，不言不语，慢慢消化，直至心门紧闭，无悲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