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面,看他的眼神疏离得仿佛曾经那些纠缠的日夜从未存在过,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他在躲着自己么?
唐凤梧一哂,盯着他语焉不详的说:“是你说的有缘自会相见,自那之后我们就该桥归桥路归路,然而你却把这两年你找不到我的原因归咎于我在躲你?”他语气渐缓,身形往后一靠,无端让人产生了身份转换的错觉,好像现在被枷锁困住的受审者,从唐凤梧变成了微生商:“是否有些牵强附会,自作多情了呢?”
“……”
“牵强附会?自作多情?”
微生商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这几个音节,眼角的刺痛顺着神经往太阳穴攀爬,他清晰的听见自己的胸腔在疯狂冲撞着胸腔,轻描淡写几个字,仿佛自己七百个夜不能寐和牵肠挂肚,在唐凤梧眼里,不过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