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处躲藏的射手用箭刺中。
他自知没有什么比找到阮凌瑶更重要的事情,索性跳入河中遁走,最后沿着河道来到了这里。
如此说来,他没有在阮凌瑶出事的第一时间就护在主子面前,的确算是失职。
不料阮凌瑶却摆了摆手指,对着他重新问道:“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再次垂眸,任由阮凌瑶支着他的下巴,淡定的回了两个字:“烛风。”
“烛风?”
阮凌瑶回忆起那天坠崖时,站在长公主身边,那一晃而过的黑色衣摆。
又低头看了看他身上的穿着,总觉得那身影与这个叫做烛风的人出奇相似。
但也不能保证就是眼前这人。
纠结片刻,还是将剑丢还给了他。
扬了扬下巴,阮凌瑶示意他:“收好起来吧。”
眼看烛风起身收好佩剑,她绕着对方转了个圈。
有一说一,这男的不仅长相好,就连身材也好的一塌糊涂,肩宽腰窄,身形挺立。
配上他俊朗的五官轮廓,以及带着点肃杀的清冷气质,妥妥地禁欲美男。
啊呸,阮凌瑶用两声干咳换回自己的纯洁意志。
她后退一步,以免再受对方的颜值波及。
有些迟疑地问道:“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烛风愣了愣,似是没料到她会说这个,随即俯首沉声道:“ 属下出门未带银两。”
阮凌瑶眼尖地看到烛风腰间的玉佩,想来也是长门宫令牌一类的东西,不禁哼哼笑道:“那么小气干嘛,我又不是不还你。”
说着一把扯下那玉佩捏在手里。
“这个先借我,以后有钱再还给你。”
她挥了挥手中的玉佩转身就走。
反正这玉佩是长门宫的令牌,这不要钱的什么宫她本来就不打算再去了。
看看这原主,算起来还是个有自己门派的宫主呢,听起来好不威风。
实际上门派里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出卖了原主。但在原主记忆里,长门宫的人似乎都不怎么好管教,这门派她也不准备要了。
谁爱要谁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