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是那种不顾别人感受,总是动不动虐待他人的人?
想起穿越后的点点滴滴,阮凌瑶将所有悲伤爆发了出来。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从坐着到趴着,最后哭到睡着。
果然,这种时候不止出血才有用,流泪也是有用的啊!
疲惫的阮凌瑶在迷糊中这样想到,她的身体还是很难受,只是没有刚才那般难受了。
烛风站在旁侧安静地看着她,直到她窝成一团抽泣着睡着。
他脸上的血痕已经结痂。其实并没有那么痛,他本来都做好了被鞭子抽打的准备,可是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轻叹一声,捡起地上的软鞭重新系在腰间。
来到床边,他将被子给阮凌瑶轻轻盖上,掖被角的时候却突然被拽住了胳膊。
阮凌瑶睡梦里还在委屈,她紧紧抱着烛风的胳膊,将流下来的眼泪蹭了上去。
烛风瞬间僵在原地,由于惯性,他的半个身子都往前倾去。
另一只手慌忙死死支在床沿上,尴尬地保持着当下的姿势。
一向表情管理高超的他竟在此时突然失控!
甚至有点怀念曾经那个靠打人来宣泄情绪的阮凌瑶。
毕竟现在的场景,他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那张俊逸的脸与阮凌瑶离得很近,近得能感受到她呼出来的热气。
很烫很烫。
烛风垂着眼帘看向别处,胳膊放着难受,想抽走又抽不动。
他低头,望了眼委屈巴巴的阮凌瑶。
她睡得很熟,脸上还挂着残留的泪珠。
无奈地叹气,烛风稳住身形,抬起撑在床边的那只手挥动掌风,熄灭烛火。
随后翻身坐在地面,就这样被她抱着胳膊,一直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
阮凌瑶是被邻居家的鸡叫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就是烛风那张俊逸的帅脸。
作为反应敏捷的暗影高手,他在阮凌瑶睁眼的一瞬间就醒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
阮凌瑶有些害羞,她的怀里还抱着烛风的手臂。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只是常年习武,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
“公主醒了。”
略微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不自在地看了眼自己的胳膊。
阮凌瑶赶忙松手放他自由。
烛风抽回手臂,整条胳膊都热乎乎的,还有点发麻。
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腕,迟疑片刻,伸手触摸了阮凌瑶的额头。
没有昨天那么热,看来是退烧了。
他松了口气。
“公主今天可是感觉好些了?”
阮凌瑶虽然退了烧,但现在还是浑身发软。他看着烛风点点头,抬手碰了碰他脸上那道醒目的伤痕。
忽地想起昨夜发疯社死的行为,脸上一红,恨不得移民火星,“对,对不起,我昨天……”
昨天怎么了?难道说自己有病?
原主这身体的确有病,可也并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
“我昨天有一点……”
她想解释些什么进行挽尊,可最后什么都没说出口。
只能心虚地问他:“我昨天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她昨晚干了些啥记得也不是特别清楚,只记得身体本能想做些脑抽的事情,但她一直都在努力控制。
烛风摇头。
他不知道阮凌瑶是怎么想的,可很明显,最近的她变得有所不同,行事作风完全换了个人。
这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那就好。”阮凌瑶叹气,看到他脸上的伤痕时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你去拿药敷一下吧。”
毕竟那么好看的脸,留下疤痕可就不妙了。
烛风恢复往日的严肃沉寂,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地颔首回应道:“属下去给公主拿吃的过来。”
说着退身离去,还贴心的关上房门。
阮凌瑶想坐起身,一动胳膊才发现手腕剧痛,想起自己昨晚割腕流了那么血,心疼地捧起自己的胳膊。
“让你受罪了,我过两天吃点好的给你补回来。”
她拍拍自己的手,忽地想起什么四下张望,这才发现睡在凉席上的爱宠不见了。
“宿景?”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