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眼里，两人就是走出去几步，随便站在路边聊天。

“聂雨晴同学，你认为，沈醉为何会在那里自残一样野兽般嘶吼？”

院长温润如玉，说的话却让聂雨晴“白包发紧”。

“院长，你怎么知道？”她惊讶道。只要不是质问自己的穿着问题，她就稳如小美狗。

“掐指一算的事儿。”丁日笑道。自然是看监控，看见了聂雨晴回来叫众人看现场，回来后又在车上沉重描述了一遍被他看见，他才知道沈醉还有那样的一面。

聂雨晴当了真，恭敬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他应该是知道自己会有这种遭遇，所以，他提前去了车上拿了镇定剂，止痛药和预防咬舌的棉花护垫。”

她之所以好奇跟上去，就是见到沈醉吞咽药物的动作。

“当时想的是，他战场上好潇洒，结果背地里吃药，就想去开开玩笑，结果，看见了他那样。”

聂雨晴想了想，说道：“啊，还有啊院长，他应该知道自己无法控制局面，所以特意去了很远很偏僻的下风向位置。”

“原来如此啊。”丁日没想到，还有这等事情。也就是说，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发作，沈醉是有经验的。

看着面前有些紧张的女同学，丁日把自己的笑容变得很随和，“还有件小事情问你意见，你是鼻子神通，你说你闻到了灵魂燃烧的香味，是不是？”

“是的。”聂雨晴现在回忆起来，又有些不肯定了，“现在想想，好像，也不是很肯定了。”

“没关系没关系。”丁日安慰着，“你能描述出那味道的分子式么？或用灵力方程式也可以。”

聂雨晴俏脸是一脸懵。

丁日哑然失笑，“忘记了，你才一年级，不好意思啊。这样吧，你在脑中尽力回想当时的味道，越逼真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