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冬冬很傻很天真，伸手也捞起一片没有颜色的碎片。

水清雅急忙劝阻，“不要碰，你们实力太低，会伤及根本——”

她说的太晚，罗冬冬手上那一片已经渗入皮肤，消失不见。下一刻，罗冬冬整个人像是被无形大手拧起了麻花一样，瞬间扭曲，又瞬间恢复。

口鼻生血的他周身道韵波动。

那是金丹境才开始有的道韵！

“......”

其余几人见罗冬冬经受的痛苦都暗自咋舌。

罗冬冬见众人都好奇看过来，来了句，“我修为没变，不过瞳术范围好像扩展了一倍目前得有二十公里。好多平时不甚清楚的理论好像都无师自通。”

水清雅点头道，“属性碎片不会增加修为，它只会加厚你们的沉淀，让你们的基础更加牢固。同时增加你们的灵性和悟性。”

她看向罗冬冬，“我不知道你如何扛过去的，光是能扛过去那种灵魂渗透的痛苦，你就是好样的。”

罗冬冬有些茫然，“灵魂渗透？痛苦？没有啊，我只是感觉头有点晕，流了点血，然后就好了。”

水清雅柔声道：“如果灵魂渗透的痛苦这么轻松，那金丹境也不会那样少——”

楚庄笑嘻嘻道：“水院长，我也试试呗，嘴王能撑住，我就也能撑住。”

阳光大男孩伸手一掏，整个人也跟罗冬冬一样，被拧了下子麻花一样，下一刻口鼻生血。

“原来是这种感觉。”楚庄啧啧道，“神清气爽，身体倍棒啊。不过，确实不痛。”

水清雅笑道：“不可能。”

那边三个女人都是一把手一捞，伸入沈醉的真空域里，各自捞出来一颗，都是相同的反应。却没有水清雅说的那么敏感的反应。

韩河呵呵一笑，“我也试试。”伸手一捞，什么也没捞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