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军装男在咆哮着,但声音已经沙哑,如果再远些甚至都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
而此刻一身西装的男人用手拍了拍那不存在的灰尘,缓步走到大衣男的身边。
“这还不够明显吗?”
脑补着面前西装男的嘴脸,白义都想掏出斥血刀给他一刀,但奈何白义做不到。
而由于男人的剧烈挣扎,潘途杀猪般的惨叫声再度传来。
“别动了!我求求你别动了!”
此刻男人的挣扎似乎扯到了胸前刚刚被烫出的伤,大量鲜血渗出,使得那伤口更加狰狞。
白义听着两人的对话,大致猜到了西装男的所作所为。
结合潘途犯下的罪,军装男应该是一名军官,刚刚看到的战火场面应该是因为行踪提前被泄露遭到了埋伏,最终男人被俘遭到了如今的逼供。
将这些线索串联后白义想明白了这一切,对于面前的西装男子再度生出恨意。
渐渐地,潘途的形象与面前的西装男重合,白义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
画面至此再度模糊,但这一次并不是回到了现实,而是到了另一个场景中。
此时的潘途明显还没从那种痛苦中缓过来,这次的场景十分昏暗,潘途模拟的那人抱着双腿蜷缩在墙角,目光盯着透着一道缝隙的暗道尽头。
在白义和潘途都在疑惑身处的场景时,那透着一道光的缝隙扩大,最终顶部完全打开。
而在看清来人后那蜷缩在角落的身影也被光照亮,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少年。
少年拼命想要反抗,最终还是被下来的人制服,拖了出去。
场景再度变换,白义看到这些后有些悲愤地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下去。
“说不说?”
“不说!啊!”
“说不说!”
“不说!啊!”
一道又一道惨叫声传出,这些声音传入白义耳中,令他有些喘不过气。
“说不说?”
“不说!”
“我说!我说!啊啊啊啊!”
当问到潘途模拟的那个孩子时,即便潘途声嘶力竭地喊着,那帮人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场景再度变换......
一幕幕残忍的画面出现在白义眼前,一个个被出卖的人也都倒在了白义面前。
一次次的折磨使得潘途发出了一声声的求饶,直到后来,潘途再也发不出声音,对于身体上的疼痛似乎已经麻木,场景渐渐模糊,回到了现实。
此刻的潘途已经坐在了地上,四肢无力地贴在地上,脸上涕泪横流,已经染湿了那件睡衣。
白义走到潘途身前,从系统空间中拔出了匕首。
而看到面前有人靠近的潘途目光似乎恢复了一瞬的清明,但在他看清笑脸面具想要挣扎的一瞬间,匕首刺入了他的心脏。
感受着这熟悉又陌生的痛处,潘途双眼瞪大,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白义拔出匕首,任凭鲜血喷涌。
白义来到了卫生间,熟练地拿出水箱中那个装有电报机的真空袋。
回到卧室,在处理好一切之后,白义来到了潘途的卧室。
此时白义的心情已经从刚刚的沉重中走出,拿起那个还在倒计时的行李箱,白义用开锁接连打开了行李箱和里面盒子的锁。
盒子中装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钟,此刻还在不断想着,齿轮似乎是被改装过,转起来发出的声音十分急促,就像是倒计时发出的声音。
白义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将钟放在了那个已经打开的盒子里,运用传送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