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进入刚好看到审讯室中的年轻警察震惊的神态，有些疑惑。

“怎么了小周？什么事让你这么大反应啊？”

老刑警的声音低沉沙哑，听起来有种令人想要下意识干咳的冲动。

“马警官，他说...他说他是涤罪杀手。”

在听到老刑警的声音之后，那位被称为小周的警察也是赶忙站起，像是在向上司汇报一样回答了他的问题。

白义清晰地看到那位马警官拿茶杯的手颤了一下，随后还是平静地坐在了面前的椅子上。

“这么激动干什么，他说是就是吗？”

马警官的镇定很显然是调整过来的，实际上这也只是见多了大事件后的伪装。

“你说你是涤罪杀手，那你细说你今天是为了什么？”

那位马警官没有继续和周警官讨论，而是转头用阴郁的目光看向白义的双眼，似乎是想要看透白义的内心。

白义没有被马警官这种眼神吓到，而是就这样平静地与他对视。

在两人对视了三秒之后，马警官的眼神从白义双眼移开了，阴郁的双眼似乎也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白义看到马警官将目光移开，也是知道对方已经对自己的身份没了百分百的把握。

“马警官是吧，你认识那位徐利吗？”

在气势上占据上风的白义没有浪费这次机会，反客为主地开口询问面前的马警官。

此时坐在一旁年轻的周警官已经傻了，全然没有那时独自审问白义的淡然模样。

而反应过来的马警官看向白义那挂着若有若无微笑的表情，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对于白义所说自己是涤罪杀手的言论已经相信了相信了大半。

而白义显然没有天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从这名老刑警的口中得到答案，依旧微笑地盯着面前的两人，没有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似乎回到审讯室就像是回家一样。

在沉默数秒之后，马警官的表情再次恢复坚定。

“你先回答我们的问题，你去法官徐利家到底是为了什么？”

虽然刚刚在气势上输给了面前这个年轻人，但在客观地位上依旧是警察与犯人的关系，马警官继续问着白义问题。

“不是很明显了吗？为了杀他啊。”

白义听到马警官的问题，并没有避讳，就这样轻浮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而听到面前人如此简洁的回答，马警官的心中暗自将那个戴着面具的杀手与面前的青年放在一起比较。

“好了两位警官，我已经回答了你们的问题，你们是不是也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就当是满足一个失足少年的好奇心。”

白义此刻像是坐在自己沙发上，双手的手铐也似乎完全没有起到困住白义的功能。

听到了白义的话，周警官下意识看向马警官，已然没了主见。

而马警官此时也有些犹豫，面前这个青年表现出的冷静绝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即便不是涤罪杀手也绝不简单。

“据我了解他是一位审判过很多案子的法官，据说有很多人都表示他判的案子都很合理，还有不少人给他送了锦旗之类的，甚至还有人找书法大家给他题了字，之前还有新闻专门写了这件事。”

马警官在犹豫过后终于还是将这些说了出来，这些事并不是什么重要情报，衡量利弊后他还是选择说出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