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严肃的神情中有些疑惑,似乎能看到屏幕前观看视频的人是什么反应。
“当然了,现在他已经死了,没办法回答这些问题了,我就简单讲述下他的罪行。”
这次的面具人看起来十分放松,说话的语气相较于之前也是有些怪异。
“徐利在从事法律以来,多次收受贿赂,在判决期间总能以外行看不懂的方式扭曲事实,通过简单的营销树立一个正面形象。”
在讲述罪行时,面具人的脸变得如之前一样,看起来有些阴沉。
“至于他为什么能做到这样,我想就需要相关部门好好查一查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白义从面具人的脸上看到了些许的失望,似乎是因为经历过太多次相关事件的原因。
“还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我看到很多人在官方的新闻留言说以我发布的宣告为准,不相信官方的新闻,看到这种言论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各位不常看评论的网友也可以稍微思考一下。”
面具人这次宣告的气氛并不如之前那样带有无形的压迫感,而是在简单讲述这些“家常”。
“这件事我就不在这里给官方相关人员的信息了,省的都公布出来谁都下不来台。”
在然后,面具人直接喊话官方,这把白义吓了一跳。
而在这句话后,面具人沉默数秒,随后就是经典的结束语音。
“记住,我无处不在。”
两秒钟的沉默过后,视频结束。
这次宣告给白义的感觉有些怪异,但具体又说不熟哪里怪异。
在看完【宣告】发布的视频之后,白义又翻看其他相关新闻,看得出来,目前侦破的关键就是那个和徐利在家中的保镖。
而根据网络上的这些“知情人士”透露,警方从那位保镖口中没有发现任何相关线索,并且那位保镖也已经查清,并没有杀死徐利的嫌疑。
白义回忆着自己和那位保镖短短几句的对话,他知道徐利的所作所为,但是听他的语气似乎有什么苦衷一样,不得不继续保护这个人渣。
白义回想着第一次模拟中自己被敲闷棍的经历,后脑还隐隐传来幻痛。
“如果有什么苦衷的话那应该事情并不小才对,不然不太可能会给人渣卖命。”
于是,白义把重心放到了徐利的保镖身上,在众多文章中找寻着这位保镖相关的信息,最终,在一篇有相当知名度的作者发布的文章中,白义得知了那所谓的“苦衷”。
文章中讲,这位保镖是徐利的私生子,并且附带一段对那位保镖母亲的采访。
采访中,那位脸部打码的女人躺在医院病床上,即便脸上有着马赛克也能看出她的面色十分憔悴。
“请问您知道您儿子在给徐利当保镖吗?”
记者拿着一个小型麦克风,递到了那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面前。
“知道。”
女人的声音听得出她有些虚弱,但还是尽力表现得不那么虚弱。
“据知情人士向我们透露您二位与徐利的关系并不简单,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以简单透露一下吗?”
记者直入主题,问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
“我是被他包养的,你们口中的那位保镖是我和他的孩子。”
这位女士并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直接将一切都讲述了出来。
“那您是他的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