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电爆电得微麻的手脚，往岩壁墙脚一坐，顺着向阳的话问道：“那你要问什么？”

向阳在石头男对面的岩壁靠墙单膝坐下，暗色中他的双眸还是那么闪亮，他幽幽然地问道：“我更好奇的，是洛河过客的现实！他的职业是什么？明明由全国各地随机到一起，为什么你们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为什么，你们似乎又那么怕他？”

这一问，石头男沉默了良久，他像是在纠结有没有必要回答向阳，终于开口道：“向阳花开，你觉得这个时代的中国，还有黑社会吗？”

“我觉得你指的不是那些街头斗殴的痞.子和拿女人赚钱的人渣吧？”这个话题向阳倒是有几分兴趣，“社会的阴暗面哪个时代都有，总有人做强做大。真正的黑社会在我看来，是那种做到洗白，已经算不得黑社会的团体。咦，你指的，是洛河过客？”

“高利贷！洛河过客的公司是家信贷公司，名字我就不跟你说明了。刚开始设立精英队的时候，他给了我们丰厚的佣金，一个晚上抵得上我在学校附近的餐馆刷一个星期的盘子，我有什么理由拒绝？”石头男露出一丝苦笑，“他说我们算得上是他的员工，所以我们也按照他说的，给了他我们的地址。结果这家伙第二天，竟然以公司的名义寄给我们一把染着不知道什么动物血的菜刀！”

向阳一惊，果然是洛河过客的作风，潜台词是“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吗？

“说实话，我本来做好让你杀了退出游戏的准备，洛河过客对我还算厚道，我也不想被他报复。”石头男拍了拍屁股站起，郁郁然说道，“可是，我太需要那笔钱了！我要为家里减轻负担，我绝不能这个时候死！”说着说着，他朝着坑道入口的方向迈开两步，又犹豫着回头：“向阳花开，你会遵守诺言吗？放我走，然后保守秘密？”

“你忘了吗？”向阳意义不明地笑着，再次强调道，“我是个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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