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院子里的人便开始忙碌起来了,尽管如此还是识趣地避开了主屋。
“手脚麻利着,给两位公子熏衣,熏前记得熨一下!”
“昨日熨过了,同床铺一起熨的。”
“再熨一遍!”
“记得要熏不同的香,狗皇帝鼻子灵!”
众人应和着,准备地有条不紊。待到南九同少欲梳洗好后一切已准备得当。
用过早饭后两人便进了各自的马车,走前少欲还不忘叮嘱南九:“皇帝遇刺,过了这些天当时有眉目了,贤王今日估计不保,但若要你拿主意切记打圆场,不要开罪他。”
秋日天凉,南九为少欲拢了拢大衣,笑着回应他自己已全然知晓,让他自己也注意,之后便前后脚踏入了宫门。
“咳咳……秋猎的事诸位爱卿想必有所耳闻,背后的始作俑者,咳咳……朕给你个机会,自己站出来认罪!”
由于用力过猛,殿内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咳声,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的。
秦霄勃然大怒,茶盏被摔的叮咚作响,“贤王!养死士的钱够吗!不够的话用不用哥哥给你掏国库啊!!!“
一听这话贤王膝盖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兄……皇兄,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臣弟干的。”
“字字句句指向你,你说!你怎么撇清!”
“不,不是我,是尚书,尚书让我这么干的。”说话间贤王已经死死抓住了徐良宏的衣摆,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徐良宏不动声色甩开他“陛下明鉴,臣与贤王私交甚少,食君俸禄忠君之事,臣如何敢谋害圣上?!”
秦霄懒得理这些迂腐之臣,唤了南九上前问话“爱卿,你认为朕当如何处置?”
南九出列作揖“回陛下,臣愚见贤王虽有谋逆之嫌,但此案尚有疑点,陛下伤势无大碍且念及兄弟情谊,望陛下三思。”
秦霄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少爱卿,你以为呢?”
少欲颔首“臣,附议。”
“好!那就宣旨,贤王劳苦功高,不肯白食国家俸禄,自请前往北疆边境驻守,守万民平安!”
下朝后老金急急忙忙叫住南九“御史大夫!今日能否赏脸同我一道去吃酒?”
友局南九不便推辞只好应下,看着老金同南九勾肩搭背,少欲醋意横生甩了程畅就走。
酒过三巡,老金肉眼可见的有三分醉意“九啊,我同你讲,嗝~我们恐怕要做不成好兄弟了。”
“此话怎讲?”
“你可知那礼部侍郎在追求我?”
“嘿嘿!早有耳闻。”
“我感觉我就要答应他了,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再做兄弟了!”
“那可未必,兄弟做不了可以做闺闺。”
“哦~你有情况!快讲讲,你家那位英俊吗?”
“英俊啊!怎么不英俊!”想着少欲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南九嘿嘿傻笑着。
“你光说,我没见过啊,要是没有国子监祭酒那么英俊去的话你就亏大了!”
南九认真听着,老金思考片刻拉过南九的胳膊“身材好吗?”
此话像把钥匙,打开了南九藏心事的秘密空间,看着南九不值钱的笑老金已经明白了一切,但一看南九又不禁担忧“就你这孱弱的小身板,你体力行吗?”
一听这话南九不乐意了“我男人身材那么好,我体力要是不好我能接得住他吗?!”
“嗯,也对……”
夜色正浓,南九不敢贪杯,早早嘱咐将老金安全送回去自己也朝着府邸走去。
月亮好圆,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