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这是不变的道理。
这也是张以秋在临泉集中培训后那无所事事的那一周,悟出来的道理。
都是习武之人,切磋比试自然少不了,更何况桥上那惊天地泣鬼神那一战更是为这帮管培生“立了威”,混蛋的事情当然要继续做下去。
然后张以秋的战绩是:在不开启神通的条件下,四战三负。负潘放翁,这没什么好说的,张以秋连刀都没完全拔出来就被一招顶心肘完全摧毁,多亏了蓝暮成的蛊虫才只用在床上休息半天。胜夏雨,这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女生使的是剑,无论是性子还是剑法都走的阴柔的路子,被张以秋追着打了一路,自己弃剑投降。
正当张以秋自信满满的去挑战冀州“双侠”之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败季震猛,张以秋的借口是季震猛三品了,有气甲,砍不进去;反而季震猛大枪一崩,张以秋就倒飞出去五米。
可当他对上王倚若时,才发现自己根本近不了王倚若的身,虽然同样用的是枪,但王倚若注重的是人与枪的结合。
女枪客手中长枪宛如活物,秋梦刀劈,长枪架开后就是一挑。
秋梦刀刺,王倚若就撤步跳出,枪杆顺着就是一记回马枪。
打到最后,王倚若毫发无伤,张以秋的短袖上却多了无数个窟窿。
而此时,他要面对一个枪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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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枪兵的阶级想必是要比屋中那些刀盾兵高一些的。
清一色的制式甲胄,刷得漆黑的枪身,纹丝不动的站姿。
六个人,五杆枪,还有两个没有枪头。
张以秋抽刀在手,冲刺几步,居然跳了起来,做劈砍状。
几个枪兵的眼里,他似乎都能看到他们脑子里想的什么: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五把长枪齐刷刷地刺向滞空之人,枪兵们的脸上都带着凶残的表情,还有一丝即将得手的狂喜。
“快收枪!”
这混乱的场上难得还有一个明白人,贾浑手持一柄做工精美的细剑,绝望地大吼道。
可惜已经太迟。
三个枪头、两个棍头交汇的地方空空如也。
原是张以秋跳起来的一瞬间就改变了身体姿势,整个人更像是斜着飞了出去。
搠泉也携着从空中斜着劈下。
两把长棍变了短棍,三柄长枪变成了三把长棍。
就算是没了枪头,这枪杆也是刘氏宗族打造出的上好的白蜡木杆,一个贼人反应不慢,这枪杆携着一股恶风狠狠地朝着张以秋脑袋砸来!
若真挨结实了,免不了脑浆迸裂,头骨粉碎。
而张以秋把搠泉一横,手上没用半点劲出来。
在刀棍相交的一瞬间,这棍就又断了一截。
“此刀乃帝王之刀,就凭你们几根破杆子?”张以秋大笑一声,“别急,我一个一个送你们归西。”
说罢。
张以秋侧身闪过一记势大力沉的棍劈,搠泉在同一时刻斜向劈出。
把一个贼人斜着砍成了两半。
“我......我投降!”两个枪兵把棍子往地上一甩,跪下来疯狂地磕头。
张以秋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人过刀过,两颗头颅就落了地。
剩下的两个枪贼对视了一眼。
一个从左,扫向张以秋的脚。
一个从右,扫向张以秋的头。
想必是用这招在战场上杀了不少敌人,才能仅用一个眼神就能达成默契。
张以秋的眼神一亮,这招还有点意思。
对方毕竟是两具身体,两个脑子,纵使配合默契无间,总归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时间差。
果然,这时间差被他抓了个正着。
一刀上撩破了那上身的扫棍。
瞬间,
脚下八卦步一走,左右脚先后从那低扫棍上跨了过去,手上也没闲着,回身就把那窝着身子的枪贼抹了脖子。
又一回身,一记横挥。
头身分离。
就剩下一个举着双斧的贾浑。
“怎么,就因为我们被打散了,逃到了山里,落了草,抢了民女吃了人。”贾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忏悔,反而带着一丝埋怨与不甘,“你就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