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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今天这么有空,这么早过来”?苏慧清看了看墙上的英式挂钟,还不到下午两点,这个时候过来,倒是不像箫纂的作风,箫纂的空闲时间很少,往往都会忙的焦头烂额,这点和箫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苏慧清一直想不通,同样是十月怀胎生下的两个儿子,性格和行事作风没有一点贴的上边。
箫纂原本打算下连队,还没动身,只感觉身上像是散了架子一般,头疼的快要炸开,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他只好取消行程,正巧箫志平要和他要几份档案,箫纂也就顺便开车送了过来。
“送几份档案过来”箫纂将手上牛皮袋子交给了苏慧清。
苏慧清了解军中的保密条例,她并没有拆开看看里面的内容,转身上楼送去了书房。
箫纂头有些沉,他回到自己卧室,看到正在擦花瓶的顾墨有些意外,箫纂声音清淡的开口“这里不用每天都打扫,住不上几回。”
顾墨抬头看她,表情难测,只是他一脸的疲惫与憔悴全然暴露。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顾墨凝视他数秒,终于开了口。
箫纂没想到竟然被顾墨一眼看了出来,就连苏慧清都没有发现自己他身体不舒服,
箫纂淡然出声“只要睡一觉就会好。”
顾墨嘴角轻抿将担心全部写在脸。
“没关系,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箫纂轻描淡写,很礼貌的下了逐客令。
顾墨还是有些不放心,箫纂的脸色太过憔悴,嘴唇也是那么苍白,苏慧清被人约出去凑牌局,顾墨才得以有机会去厨房找了些米,并没有烹饪天赋的她,为箫纂笨手笨脚的熬了一碗白粥。
临近傍晚箫纂仍没有醒,顾墨怕他发起高烧晕倒在房间,她轻轻的推开了卧室的房门,手里端着一碗已经热了三遍的白粥。蹑手蹑脚的走到箫纂的床边。
当兵多年的缘故,即使是一点声响,箫纂都会清醒,箫纂睁开了眼睛,一眼看到了站在自己床边的顾墨,被打扰到休息的箫纂有些不悦,由于刚刚睡醒,他的声音尤为的低沉“有事么”?
顾墨将粥放到床头,将手轻轻的探在箫纂的额上,滚烫的温度传来,让顾墨的小脸纠结在一起,满脸担心的“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