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前一秒失神沉默,后一秒已经扑到了箫纂的怀里。
“我以为还要有两个月才能见到你”她终于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情绪,在箫纂的怀里泣不成。
这有些让箫纂觉的哭笑不得,不知道为什么,小丫头把重逢弄的和生离死别一样。
“在兴城有一场演习,我想亲自验收他们两个团,所以能呆一阵子。”箫纂低声开口,用手拭了拭顾墨小脸上的泪痕。将她搂在怀中从容回答,他知道自己的回答肯定会让顾墨很失望。
“我以为你是特意为我来的,原来只是顺路过来见我一面”听箫纂这样说,顾墨心里盈起了一股失落,以为这个男人会难得的浪漫一把,谁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合着都是她自作多情,亏她白留了这么多眼泪。
“我刚从军用机场过来,直接奔到你这儿还不满意?”箫纂无奈的哄着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女人,他今天为顾墨已经推掉了一大摊子事儿,可谁成想这丫头竟不领情,他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出来,对于那些文邹邹的情话,除了词穷,还有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开口,见顾墨还垮着小脸,一沉默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听话别闹了”。
顾墨一副算了的样子,也不忍心为难箫纂,刚刚还梨花带雨,不到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已经挽住了箫纂的胳膊问他说:“等下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能陪你一晚上”,明早就要和他们汇合,毕竟师长丢了可不是小事儿”箫纂笑答。
此时此刻,顾墨完全发挥了女色狼的作风,直接和箫纂奔进了酒店,第一次的惨痛经历让顾墨到现在都能回想起那仿佛痛到骨头里的滋味儿,可疼归疼,她也确实享受到了,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上了瘾,尤其是箫纂脱光衣服的样子,顾墨恨不得天天都能看上一眼,这个结实的肌肉,宽阔的胸膛,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
箫纂和顾墨刚刚进到酒店房间,箫纂在顾墨额头上轻轻一吻,又拍了一下她的头“我下楼买东西,马上回来。”
“买什么”?顾墨好奇的问,她拿起了刚刚脱
下的外套,打算和箫纂一起下去。
“安全套”箫纂开口利落的回答。
顾墨将外套重新挂到了墙上,指了指床头柜上的那些东西,低声开口“那里不是有么?”
箫纂走过去一看还真有而且还不止一盒,他坐在床边,自顾自的研究起了等下该用哪种好。
顾墨的小脑袋趴在箫纂的肩头,望着这些花花绿绿的盒子,感慨道“到今天才知道避孕套竟然有这么多种。
顾墨靠箫纂很近,说话时灼热的气息喷在箫纂的脸上,她发现箫纂的表情微变,偏偏更不安分,一直在箫纂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箫纂感觉到身下一紧,他将手里的那盒杜蕾斯扔了回去,随后握紧顾墨的小手将它放在自己快要涨开的欲望上,沙哑低沉的开口“
顾墨清晰感受到了箫纂的坚硬和火热,来不及她片刻怔仲,箫纂就将她压在身下,衣服被他三两下扒的精光,虽然两个人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儿,可是房间里来着灯,自己又□的躺在箫纂面前,她还是多少有些害羞,喊了“声关灯”
“我想看着你”箫纂说完这句话后,开始轻咬顾墨胸前的那一抹红樱,顾墨不知道箫纂这是什么癖好,做的时候仿佛特别喜欢咬她那里,不过他也算是怜香惜玉,不下狠嘴。
箫纂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那一边的浑圆不断的揉搓,弄的顾墨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低吟。
顾墨的双腿被箫纂轻轻的分开,修长的手指探入顾墨的花园,在她耳边呢迷离的开口“宝贝,你这里好湿”,这种流里流气的话,顾墨不是如果亲耳听见,就算打死她也不会相信,感慨男人还真是个多面性的生物,在外面一个样,在床上又是另一副样子。
顾墨想的分了心,箫纂已经持剑而入,虽然没有第一次那样痛,可仍然很难箫纂的尺寸,嘴里一直哼唧着轻点。
“宝贝,等等我带套”箫纂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让顾墨去吃那种对身体伤害很大的避孕药,他兴风作浪的了几下,离开了顾墨的身体。
“不用带了”顾墨很想两个人没有任何隔膜的在一起,这样箫纂才可以完全属于她,至于怀不怀孕那要看天意了。
“你还太年轻,等过两年我们在要孩子,不带的话,很容易怀孕,听话”箫纂边说边拆开了一盒安全套。
顾墨的倔劲儿又冲了头,她钩住箫纂的脖子,眼里透着倔强“我不想让你用
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