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师上下那么多人,他能全记得清,真是个蠢问题”秦正毫不给韩正梅留面子,当着箫纂的面开口数落韩正梅。
“我就是随口问问”韩正梅火大。
“以后不就认识了”顾墨当起了和事老,秦正和韩正梅两个人,打打闹闹了一辈子,她已经习惯了两人的针尖对麦芒,谁都不让谁。
箫纂头疼的看着秦正又给他倒了满满一大杯的茅台酒,他就酒量一直比较浅,只要沾酒就能醉,他特别想开口劝这老爷子绕过他,可看在老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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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一杯喝尽,秦正满意的畅怀大笑“这小子能喝”
箫纂的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声音,他怀疑自己一会儿能不能站的起来,如果瘫到地上,那可是丢人丢大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还抱着那么些期待顾墨能阻止秦正对他的酒杯轰炸,这丫头却完全没注意到他自己男人就要喝躺下了,还在那儿和她外婆眉开眼笑的说着自己在军营里的事儿。
一杯茅台被消灭掉以后,箫纂终于松了口气,没想到秦正又拎出来了好几瓶啤酒,箫纂终于坚持不住,他起身跑去了客厅拐角的卫生间。
顾墨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跟着跑了过去,直接推开了卫生间的门“你怎么了?”
箫纂刚刚把胃里的那点东西吐完,眼圈腥红,衬衫的扣子只系了两颗,他倚在水池旁边,喘着粗气。
"没事,吐完好多了”箫纂洗了把脸,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秦正以为箫纂海量,才发现他是一直忍着,硬着头皮喝了那么多,他深深的吸了口烟,拍了拍箫纂的肩膀“今儿就不喝了,是我欠考虑。”
箫纂倚在沙发上,脑门子直冒着冷汗,他的胃正抽着筋的痛“当兵这么多年,醉过太多次了,真的没事,您老要是没喝尽兴,我们继续。”他说的确实不是虚话,只要秦正说继续喝,他就算爬也得爬上酒桌。
顾墨哭丧着个脸,这时候才开始心疼箫纂,将一块冰过的毛巾敷在了他的头上。
箫纂已经醉的意识涣散,可还是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我陪您继续喝吧。”
秦正赶忙摆了摆手,看箫纂这副样子,他可不能在灌他,看着韩正梅紧绷的脸,知道这老婆子又准备了一堆的话教训他“今儿我们不喝了,这都几点了,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
箫纂从顾墨包里舀出自己的钱包,和秦正和韩正梅告辞准备要走,顾墨拽住了他,叹了口气说“你醉成这个样子不能开车。”
“我打车找间酒店,你早点休息,明早叫你起床”箫纂已经走到了玄关,即使醉的厉害,他也用仅存的意志觉的认为住在顾墨这儿不太合适。
"箫纂,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就住这儿。”秦正开始发话挽留箫纂,他也不是什么老古板,现在的年轻人哪有几个不婚前同居的,秦正是越来越看着箫纂顺眼,心想不愧年纪轻轻就做上了这个位置,办事还真是立正,张弛有度。
箫纂还在犹豫顾墨硬是拉着箫纂的胳膊,让他留下来,命令他道:“今晚你哪都不准去,留下来,免得碰到什么黑心的司机,给你拉跑了。
箫纂不得不佩服顾墨的逻辑,黑心司机给他拉跑了,那得是多大的赔本买卖。
第三十六回
箫纂躺在顾墨的床上,一身的酒气,头上的冷汗不住的流下,顾墨在心里心疼的嗔怪秦正,怎么让箫纂喝这么多的酒,虽说当兵的喝酒抽烟比平时的饭都多,可也不是这么个灌法。
“还难受么?”顾墨在箫纂耳边轻语,箫纂长臂一挥将顾她圈在怀中“媳妇儿,抱你会儿。”
顾墨痴笑,箫纂这副醉态简直和一本正经的箫大师长大相径庭,倒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她任由箫纂这么抱着,想想曾经,她只渴求箫纂能爱上她哪怕是那么一天,她也是知足,现在她得到的已经太多太多,可以安安静静的躺在箫纂的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吁,和偶尔的一两句媳妇儿,这个称呼顾墨很喜欢,只是在箫纂的口中却很少听到,这个男人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不会给你过多的海誓山盟,在他身边确实那么的踏实,他给了她十足的依靠。
白酒的后返劲让第二天早起的箫纂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胃痛折腾了一夜,到现在还是很不舒服在加上脑袋抽筋似的生疼,更对这个铁骨铮铮的军人来了一场双重折磨。
韩正梅煮好了粥以后又去买了早点,大家一早起来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