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不想被治好,这样能一直赖着你,要么就是装失忆。”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他不能忍受的。
沉默了片刻,温言才开口道:“现在情况比较复杂,咱们也不能把魏琦逼得太紧了,他现在很没有安全感的。”
魏琦没有安全感,难道他就有吗?
冷厉诚眸色沉了沉,让他天天看着自己的女人贴身照顾别的男人,这滋味谁能明白?
温言似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主动抓住他的手道:“魏琦被闻害了几次,现在特别害怕外面的一切,就像受惊的鸟儿,咱们在给他一点时间好不好?”
“或许我多劝几次他就同意针灸了,或者医院那边有了压制毒素的办法。”
冷厉诚听着她轻柔的声音,内心的焦躁被一点点抚平,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温言说到这里,还有些不满的开口:“说到底还是这个闻太可恶了。”
要不是她现在在医院里走不开,她也想亲自教训闻一顿。
冷厉诚:“闻现在不过就剩半条命,可他嘴很硬,什么都不肯交代,全他一个人扛了。”
阿翔那边是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给闻上刑,只吊着他一口气不死就行。
可是那个闻的嘴简直比花岗石还硬,硬是撬不出一句有关背后之人的信息。
温言猛地抬起头,一脸震惊的望着他:“你的意思是怀疑闻的背后还有其他人?”
冷厉诚张口想说,眼角余光一瞥,透过窗户和病房里的魏琦正好四目相对。
两个男人眼中都有隐晦的情绪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