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谩骂。
冷德贵跟周正慢慢的适应了洞内的昏黑,这一看……
冷德贵的脸是从耳根红到了脚后跟。
都是过来人,啥不懂。
冷德贵的脸红透成一块刚从染缸里出来的红布,而那周氏毕竟是女人家,被吓得呆立在哪儿,两手是死死的抱着冷德贵的后腰,那脸也是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地上的那两个人由最初的惊慌失措,到冷静了下来,赵氏一边的穿着衣服,一边的查看冷孝林屁股上的伤。
乖乖,这一棍子是多亏打在了冷孝林的屁股上,这若是打在了冷孝林的脑袋上,或是腰椎上,那后果可是不敢想。
可即便是这样,那冷孝林也受伤不轻,他何时被人这么的大过,那屁股蛋子火辣辣的疼的似开了花儿,眼见那屁股越来的越大,肿的还真不轻呐。
“你这死小子,啥时勾引了你大哥的女人?”冷孝林冷静了下来,呲牙咧嘴的指着冷德贵大骂了起来。
冷德贵自然的愕住,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明明是自己抓了爹的现行,咋就变成了他勾引了他哥的女人。
低头,冷德贵自然的看到自己腰上还缠着周氏水蛇般的白皙手臂,他晃动了下身子。
“还不松开,你啥时抱了我?”
周氏渐渐从惊慌中清醒,闻听冷德贵这样说话,红了脸,松开了手,看着草堆上那两个人,眼睛不敢望过去,好像做错了事情的人是她。
四个人都从那山洞中走了出来,冷孝林摆起了当家的威严,他先让赵氏离开,便绷起了脸来大骂冷德贵。
“你这个不孝的子孙,怎就那么的无良,你哥哥的女人你也敢上。”
骂完了冷德贵转脸开骂周氏。
“你这个女人三从四德你打小没学么?你娘是怎么教的你,这这样的女人真真的丢了我们冷家人的脸。”
“爹,你不能这么的骂她。”冷德贵憋了一肚子的气,爹骂他啥都行,怎么能骂嫂子。
再说,那犯错的明明是爹,咋就转眼间,他成了好人,自己跟周氏不清不楚了起来。
“爹,你这样……是……是……是不讲理,你就不怕我回去把这件事儿告诉了大奶奶。”
冷德贵一屁股坐在山道上,扭着脸,气鼓鼓的直哼哧。
冷孝林毕竟心虚,犯错的是谁,他比谁都清楚。
“那你说,你说就说,我身边现在可没有旁人,你看看你们,若是你不怕你爹出丑,被邻里邻居的笑话,你只管说,若是你今天把这件事情装下,咱就两不究。”
这冷孝林真是老奸巨猾,既威胁了冷德贵闭嘴,又貌似抓到了冷德贵的把柄。
说句实话,冷德贵的本意是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眼前这瘸了腿不敢走路的人毕竟是他亲爹,亲爹丢了面子,被乡亲们笑话,他这个做儿子的还能得到啥。
除了被人笑,还是被人笑,再说,这万一自己真的说了出去,爹在狗急了跳墙,说自己跟周氏怎样,那自己可真的是有嘴说不清楚了。
口头上这爷俩没有达成协议,可这心里都亮堂着呢!
冷德贵背了冷孝林回家,那陆氏小睡了一会儿,见赵氏丢盔卸甲的回来,这心中自然的有的底。
她坐在房内,瞄着正房的大门,就等着那三人回来。
果然,一刻钟的光景,冷德贵背着哼哼唧唧的冷孝林回来,那周氏灰着脸,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
“咳,当家的,快别睡了,家里出了大事了。”
一个时辰过后,冷家乱过,得出的结论是。
冷德贵勾引了周氏,被他爹撞见,冷德贵发急打了他爹。
冷德贵是孝子,瞪着眼睛瞧着冷孝林,可怎么也不敢大不敬的说出实话,唯有他哑巴吃黄连的吞下了他私通周氏的黑锅。
那周氏一个妇人家,胆小,冷孝林又老好人般的出来替她说话。
“大家该散的都散了吧!今日这事就是个误会,反正我是不相信周氏跟德贵有染,是我在山上说话过激惹了德贵生气,我这个当爹的都不在意,你们也就别跟着瞎掺合了。”
当家的都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陆氏即便再上串下跳,也被冷德奎给拉到了一边,冷德奎的脸色青紫,虽然,他不在意周氏,可他的女人给他带了绿帽子,他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了。
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爹这么的袒护冷德贵,这叫冷德奎心中知道,今日这事儿绝对的不是那么简单。
冷家人全都散了回家,那张秀英拉了冷德贵回家,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起来。
“德贵你说说,俺张秀英那点对不起你,孩子都给你生了这么一堆,你咋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