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磕碰出血。

严凡从影子里出现，一只手捂住叶颜嘴巴，一只手拿着唐刀，一点点刺入女子腹部。

“叶颜！”

“姐姐！”

冰语馨和洛蝶惊骇呼喊，同时出手攻击男子，被光幕抵挡。

“不用白费力气，我们之间的差距是你们如何努力也无法弥补的鸿沟，这样很痛吗？我只是轻轻刺了你一刀，我还打算往上划开你的肚子和胸膛。”严凡低头与叶颜对视，一双褐眸深邃又可怕。

这话回响在叶颜耳畔，第一次感受到恐惧。

一想到这个变态要将她开膛破肚，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两女还在疯狂攻击，严凡都不抬头看一眼，刀刃慢慢往上。

“啊！”叶颜痛得惨叫，拼命挣扎，泪水和血液模糊脸颊。

很快，叶颜停止了挣扎，瞪着血红眼睛死在严凡怀里。

没有停留，严凡抽出唐刀，一击甩出，刺穿冰语馨喉咙。

噗通！

冰语馨顺着楼梯滚落，想要说话，可喉咙已经毁了，手臂一动一动，十秒后没了气息。

“不！不......”洛蝶跪在地上痛苦呐喊。

最好的同伴一个接着一个死在眼前，那种恐怖的视觉冲击，那种绝望的情绪涌动，那种无能为力的自责，令她精神崩溃。

到了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何非凡三崩坏的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五十，这何止是百分之五十，简直百分之九十的死亡率，就算谁运气好活了下来，残酷的回忆也会在脑海挥之不去，导致发疯。

可这是她们自己选择的路，严凡多次问过，也劝导过她们选择修道，一旦走上非凡这条路，无后退可言。

拔出唐刀，严凡望着彻底失去反抗念头的洛蝶，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接着，一刀贯穿女孩心脏，以最快的方式结束对方生命。

做完这一切，唐刀消散，他后仰靠着楼梯扶手，沉默不语。

苏玥缓步走来，已经将女孩们的本体传送回一号别墅。

扫视一眼满地血迹和尸体，她半开玩笑问：

“你是真下得去手，就不怕小丫头们得知真相，畏惧你？恨你？”

严凡单手捂住额头，血液划过脸颊，凝眸道：

“曾经，善良的我无能为力，成魔的我无人能敌，一念善一念恶，我可以把控好......既然要扮演坏人，那就彻底一点，也算对坏人角色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