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只有几家灯火零星点起,与他们遥相呼应。
两人牵着手,相互依偎在沙发上,冷气在他们身边乱窜,做着无用功,来来回回好不厌烦。
“学姐?”
“嗯。”
“学姐?”
“嗯。”
.......
“学姐?”
“噗嗤,你想干嘛。”
陈锦夕被小学弟逗笑了。
“...学姐,我还是没什么实感,感觉好不真实。”
学姐真就是他女朋友了?他现在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以至于让他有点分不清现实了。
“别多想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陈锦夕捏了捏小学弟的脸,轻声安慰。
“嗯嗯。”
话虽如此,但喻维桢觉得他这状态得持续好几天。
“这个千纸鹤还你,记得给我折个新的。”
陈锦夕看着小学弟还是有点恍惚,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白色千纸鹤放在他的手心。
喻维桢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打开一看,笑得十分开心。
学姐的回答如阳春的微风一般,扬起了漫天花瓣,心中的欣喜跃然而上。
“好,我很乐意。”
虽然他的计划老是不按设想中进行,但是结果往往都比预想中要好太多。
打个比方就是小保底歪了,原以为要吃大保底了,却一发十连又出了俩的曲折路径。
再说表白计划可以改成约会计划么,又不冲突。
“学姐,你想多少我都给你折。”
“我就要一只。”
折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她只要小学弟的心意就够。
“你这折九十九只是不是有什么隐藏含义在里面。”
是陈述句。
陈锦夕十分肯定小学弟送的生日礼物里面有他独有的小心思。
“...嗯。”
喻维桢微红了脸,支支吾吾应了一声。
“那是什么含义呢。”
陈锦夕笑得狡黠,一步一步,慢慢紧逼。
“我...我想和...学姐一直在一起。”
喻维桢撇过脸,不让学姐看到他的表情,但是还是在努力表达自己的心意。
“嗯?那木簪是不是也有啊。”
簪子是古代情人间的定情信物之一,送给女子则代表会娶其为妻。
“嗯...”
“那送的花也有咯。”
送给她的每一束花都是九朵。
“嗯。”
喻维桢现在脸红的都能胜过早晨的旭日。o(*////▽////*)q
陈锦夕忍不住抱住了她的小学弟,怎么会这么可爱,嗓音里的笑意盎然。
“你明天不是满课?”
“...我向导员请了一天假。”
“就这么着急想和我在一起?”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小学弟原本是要在明天向她表白的。
“...嗯。”
喻维桢点点头。
“那我们明天去约会吧。”
“好。”
其实都不用陈土匪攻城,她刚到城池下,就发现大门早就为她打开,现在城主都是她的“山寨夫人”。
原本要上演的癞蛤蟆吃天鹅肉,现在却换了剧本,成了白天鹅在添柴烧火,癞蛤蟆到锅里去了。
小学弟对她永远真诚且从不隐藏自己的喜欢,陈锦夕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时间很晚了,我们去洗漱吧,明天还得出去。”
陈锦夕放开了小学弟,她开始期待明天的约会了。
“嗯嗯,好。”
喻维桢还是红着脸,他感觉他的cpu烧了。
陈锦夕拉着还在重启的小学弟来到了卫生间,把牙刷添上牙膏递给小学弟。
他呆呆接过,慢慢地刷了起来,大脑在重启。
两人一起洗漱。
等喻维桢刷完牙,才发现之前他的洗漱用品全都换了一套,与学姐的成双成对。
其实不但是喻维桢有他自己的小心思,陈锦夕也有。
他看着牙刷怔怔出神。
陈锦夕把毛巾润湿,不由分说地帮小学弟擦了脸,看着他气鼓鼓的模样,有些好笑。
“怎么了?”
“呵,学姐还好意思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