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照亮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展现出一幅寻常百姓家的生活场景。简单的家具,普通的床榻,看似平淡无奇,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儒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而锦衣卫们则如同猎鹰般在各个房间穿梭,进行仔细的搜寻。他们的搜寻方式与官府的差官截然不同,不急于翻箱倒柜或掀开床板。而是先用脚尖试探性地踩踏地面,倾听地下的声音,再用手指的关节轻轻敲打墙面,探寻暗藏的机关。
长时间的搜寻过后,锦衣卫们一无所获地聚集在一起,低声嘀咕。他们的目光最后都聚焦在最后一间厢房上,那是一间看似普通的厨房。
尽管是一间厨房,这里却毫无烟火气息。柴米油盐等厨房用品虽然齐全,但摆放整齐,完全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就连墙壁上烟熏火燎留下的黑色痕迹,也显得有些陈旧,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的繁忙。
丁修蹲下身子,伸出手掌在冰冷的灶台上摸了摸,没有灰尘;他又掀开锅盖,手掌沿着铁锅边缘转了一圈,没有油渍。随后,锦衣卫们用脚踢了踢灶台的外墙,声音空洞。
丁修突然站起身来,眼神坚定。他踮起脚尖,用拳头快速击打灶台的烟道,发出“咚咚”的声音。锦衣卫们立刻后退,手中的兵器发出微微的震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仿佛这个看似平静的厨房中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锦衣卫们的目光紧紧盯着丁修的动作,他们知道,他们离真相可能只有一步之遥。
李儒也离开了椅子,背着手缓步走来,他的手指轻轻点点灶台,似乎在示意着什么。
锦衣卫们无声地交流,默契地微微点头。他们之间的对话虽未出口,却通过眼神和动作传达了明确的信息。
丁修屏息凝神,将耳朵贴在墙上,倾听那隐秘的动静。他的手指轻轻动了两下,仿佛在估算着某种距离或时间。
两名锦衣卫合力抬起灶台上的铁锅,揭开一个漆黑的缝隙。第三名锦衣卫迅速将一个燃烧物,冒着袅袅白烟的物体投掷进去。
“哐当”一声巨响,铁锅被重重落下,锦衣卫们迅速压住了锅盖。
瞬间,一声沉闷的响声从锅底传出。伴随着这声音,一股难以名状的气味开始从缝隙中飘出,刺鼻而令人不适。
丁修眼前的烟雾越来越浓,他忍不住咳嗽着说道:“草,你他娘的药弄多了!”他急忙提醒众人:“捂住口鼻!”
烟雾瞬间变得更加浓烈,如同幽灵般从灶台的缝隙中袅袅升起。锦衣卫们的身影逐渐被这浓厚的烟雾所吞噬,看不清面容。
他们惊慌失措地冲出厨房,贪婪地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空气与烟雾的对比,使得他们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刚才的危险。
“我怎么觉得有些头晕呢?”一名锦衣卫喘息着询问。另一名锦衣卫靠着墙壁支撑着自己,“我想吐!”他也感到了同样的不适。显然他们吸入了一些对生理有害的烟雾成分。
在这紧张的情境下,丁修的眉头紧锁:“解药!”
“不用解药,只需清水淋头即可缓解!”锦衣卫艰难地开口。
丁修白眼相向,嘲讽道:“这院子里哪来的清水?”
锦衣卫身体开始不适,呕吐之感袭来,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低声补充说:“还有一个办法,用布蘸尿捂住口鼻,可以暂时缓解中毒症状。”他声音低沉,几乎不敢直视众人。
阿大阿三两人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候。
眼见气氛凝重,丁修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别骂了,当务之急是解困。尿吧!”
阿大与阿三面面相觑,阿大面露尴尬:“我尿不出来。”阿三同样面露难色,“我也一样。”二人面面相觑后,目光又转向丁修,带着期盼与无奈。
那名用迷烟的锦衣卫已经被吓得后退一步,脸色惨白:“我……我真的尿黄。”然后他似乎鼓足了勇气,终于开始行动尽管动作显得有些迟疑和尴尬,但他还是背对着众人,慢慢地掏出……随即传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阿大忍不住嘀咕:“你不是尿黄,你是尿得无力吧。”阿三也瞅了一眼,“确实是无力。”这时江虎提着一件湿润的布物走了过来,面露难色。眼前的困境让他有些无所适从:阿大和阿三都需要这块布物保护口鼻,但布物只有一块。
丁修抬头看着夜空,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