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威震天下的锦衣卫,竟在这小小的县城仓库面前碰了壁。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让人难以置信。锦衣卫,竟无法进入一县之仓库,这县城的腐败和糜烂,真是触目惊心。
王猛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叹息。他实在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人心丧失,怎样的一群衣冠禽兽,才会对救灾的民生物资动手。他深深地皱起眉头,然后看向朱平安。
“陛下,我们必须要见一见这县太爷。”王猛语气严肃地说道。
朱平安冷笑一声,似乎并不意外。“许褚!”他一声令下。陛下有何吩咐?”许褚立刻出现在朱平安身旁,神情严肃。
“调兵来!”朱平安命令道。
此时,老军跌跌撞撞地跑来报信,却被门口的守军拦住。
“站住!你这样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守军大声呵斥道。
老军喘着粗气,急切地解释道:“快去禀告县尊大人,锦衣卫来了,他们进了仓库!”
门口的守军一愣,疑惑地问道:“你说啥癔症?咱这地方哪来的锦衣卫?”
“俺这么大岁数了,还能胡说!”老军焦急地拍着大腿,“真的有锦衣卫,好几十人,已经把大门都踹开了。快禀告大人,再晚就出事了啊!”
守军一听,也慌了神。他们立刻拍脑门想办法,“大人不在,去张府赴宴了。快,找个人去叫县尊大人回来!”
原本安静的县衙,顿时乱成一团。
在县城之中,张家是数一数二的显赫家族,他们的家业庞大,乡下的庄园遍布各地,甚至在子侄辈中还有人在衙门担任吏员的要职。他们的府邸甚至比县衙还要豪华壮丽。
今日,后宅之内正举办一场盛大的宴席。县尊大人高坐于主位之上,而张家老太爷则坐在他的下首。席上除了他们二人之外,还有其他城内的知名人物,他们都在刻意逢迎,气氛热闹而隆重。
然而,在这样繁华的宴席之上,县尊大人却不禁叹了口气,感叹道:“哎,大灾之年!”他看着眼前这一桌子的山珍海味、鸡鸭鱼肉,虽然琳琅满目,却感到有些沉重。
张家老太爷看出了他的心思,便笑道:“大灾以来,县尊大人夜不能寐,为咱们县城鞠躬尽瘁劳累不已。整个人都瘦了两圈,我们这些百姓都看在眼里。”
县尊听后谦虚地笑道:“都是份内之事。”
张家老太爷深情地继续说道:“看在老朽眼,疼在老朽心!大人为了咱们县,可是操碎了心。所以,老朽斗胆腆着脸,让家里准备了这几道薄菜,聊表谢意!”
县尊听后有些感动,同时略带歉意地笑道:“这怎么使得?”
席上的城内做药材生意开药铺的人见状,立刻逢迎道:“仓促之间,没什么好吃的,这已经是委屈大人了!”
张家老太爷又笑道:“县尊大人,您尝尝这道海参!这是咱们这的名菜!”说着,他亲自为县尊布菜。
县尊略带矜持地笑道:“那,就却之不恭了。”说着,他夹了一筷子葱烧海参放进嘴里,细细品尝了两口,赞叹道:“嗯,不错,不错!”紧接着,他又放下筷子,轻轻摇头,叹息道:“这时候,实在没什么吃的心思,哎!”
大人忧国忧民之深情,实在令人钦佩。张老太爷为大人斟满酒,劝慰道:“大人不必过于忧虑。天灾人祸,自古皆有,然车到山前必有路。今日之忧,未必不是明日之喜。”
县尊叹了口气,面露难色:“话虽如此,但此次灾情之重,实乃前所未单是我县,府库已然空虚。待大水退去,连修缮城墙的费用都无从筹措。”
帐老太爷听后,豪迈地笑道:“大人无须挂怀。我县之大户皆在此,若有需要,大人只需知会一声。我等愿为大人分忧。”
县尊连连摆手,推辞道:“诸位的好意,本官心领了。然而修城墙、赈济百姓,不能动用你们的钱财。无功不受禄,此乃正义之道。”
张老太爷听后,深深叹了口气,道出实情:“我等并非单纯为了求大人赐粮。此次大水,老朽家在城外的庄园颗粒无收,家中佃户上千,嗷嗷待哺。老朽虽一家之力可勉强应付,但他们……”
说到此处,张老太爷神色凝重,再次为县尊斟酒,继续道:“他们那些张嘴吃饭的人,老朽不能不管。不知大人能否施以援手?”
县尊听完张老太爷的诉说,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叹了口气,道:“目前尚未到秋收时节,库中粮食本就不足。加上此次灾情严重,实在是雪上加霜。虽然朝廷送来了一些救济粮,但也不能随意挪用。”看到眼前的困境,县尊陷入了沉思。
“老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