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跟李狗蛋俩人整理一下衣裳,便随捕头去了厅堂。
还没到厅堂,张明府就满脸笑容出来迎接了。
“王秀才、李秀才、稀客、稀客啊!本县令已在此恭候多时了。”
张明府客气的让人有些不适应,李狗蛋感觉有些受宠若惊,王大锤却一脸漠然。
王大锤见县令如此客气,也只能客气的回应道:“张明府,如此客气,真让我俩受宠若惊。”
“哪里,哪里,你俩都是本县的人才,本县令一向爱才,待何日你等中榜,指不定我这小小县令还得依仗两位不是。”
张明府不愧是混官场的,说话一套一套的。
王大锤心想:好意思说爱才,你爱财才真。他们想啥自己怎会不知。
“张明府、明人不说暗话,命人捉我俩来,所谓所事,不妨直言。”
“这,哈哈哈……,误会,误会,只是有百姓举报,本县令也只能按朝廷律法行事,走个过场、走个过场……。”
张明府一直在打哈哈,不说要怎么治罪,也没说要放人。
紧接着张明府又问:”你家中的军马跟官银,这可是证据确凿,不知两位作何解释?“
看来这张明府也是个笑面虎,明眼人一看就是先礼后兵,如答不上来,恐怕王大锤跟李狗蛋两人,吃不了要兜着走了。
”哈哈哈……。“
王大锤一听哈哈大笑。
这一笑,把在场的人都笑懵了,也不知道王大锤所笑何事。
连李狗蛋都觉得,王大锤这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大难临头了还能笑得出来。
王大锤笑完,立马又问:”张明府,你把我们抓来,是不是准备严刑逼供呢?“
张明府笑着说:”这倒不用,说得明白,大家相安无事;要是说得不清不楚,本县令只好出此下策了。“
李狗蛋一听吓得腿都快软了,得罪了县令哪有你好受。
王大锤叹了口气,说道:“张明府,有些事情不方便细讲,可否私聊?”
张明府一听这口气,莫非真如师爷所料。
张明府大手一挥,吩咐道:“你们暂时回避一下。”
“大人,这……。”
捕头怕张明府一个人在厅堂,担心出什么事。
张明府笑着说道:“无妨,你们出去就是。”
捕头、师爷连同李狗蛋也出去了。
此时,厅堂里只剩下两人。
张明府笑着说道:“王秀才,你有话不妨直言,如有人胆敢诬告与你,我定把他严惩不贷。”
张明府这个老滑头,开口就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王大锤故意叹了口气,装着一脸无奈。
“我坦白,这军马跟银元是我六小舅子给的,他是折冲府旅帅,见我返乡路途遥远,就把营房的军马借我用用,又送了点碎银给我作盘缠。”
王大锤也生怕以后又徒增麻烦,把送军马说成借的。
张明府一听心里倒是放心了,折冲府旅帅虽然是带兵打仗的官,但也只不过是七品,论实权还不如县令。
张明府笑着说:“原来如此,王秀才原来还有亲戚在京城当官,你也不早说,省得我一直为你担忧啊!”
“唉……。”
王大锤又叹了一口气。
“王秀才为何又叹气,此事已明了。等会你们便可以回去了。”张明府说道。
王大锤不咸不淡地又说一句。
“他父亲就是吏部尚书宋大人“
张明府一听差点摔倒,要不是刚好在案桌前用手撑了一把,恐怕真的会吓倒在地。
吏部尚书那可是三品大员,跟自己一个七品芝麻官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走在路上人家正眼都不会瞧你一眼。
”扑通“一声,张明府跪在王大锤面前。
”王秀才,此事我已再三声明,是有刁民举报诬陷与你,真的与我不相干。我作为当朝县令,有些事情也是实属无奈。“
张明府跪在地上,当然不是怕王大锤,是怕他背后有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要是吏部尚书知道了自己的女婿被关进牢中,不说还能不能做官,不死都会给剥掉一层皮。
王大锤假装吓了一大跳。
”张大人,你跪我作甚?晚辈可受不起,受不起啊!堂堂蓝田县的县令,你可是我们老百姓的父母官,你这样下跪于我,岂不是让我难堪?“
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