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往屋外大院里喊了一声:“阿娘,你进来一下。”
娘亲一听,感觉事情应该有个结果了。
高兴地跑进来,问道:“怎么样,定了没?”
王大锤叹了口气,娘亲怎么就像一个看热闹的,你看她乐成啥样。
王大锤无奈地说:“抓阄定老大、老二、老三,不分妻妾。”
娘亲一看乐了。
“我看行,反正三个娘亲也喜欢。”
王大锤无奈地提笔写字,三张纸上分别写上:
老大、老二、老三。
不管谁抓了哪张,以此定大小。
写完后揉成一团,放在碗中盖住摇一摇,由娘亲作为公证人。
娘亲站在那里,乐呵呵的,似乎在等着开奖一般。
三位小娘子倒很随意,随便拿了一个纸团。
王大锤倒很好奇,紧张地问道:“打开看看,谁是老大?”
曹莲花心急一些,拿到手就打开纸一看,心里有些不愿意的说道:
“老二。”
方小桃一听倒是激动起来了。
边开边叫道:“老大,老大,老大。”
王大锤听了哭笑不得,这干啥啊!弄得感觉是在赌场。
方小桃一看,脸色有些难看,郁闷的说道:“老三。”
王大锤一看,说道:“反正娘亲也在,从今以后婉如是老大,曹莲花是老二,方小桃是老三,不能反悔,反悔也无效。”
这个结果,王大锤也很满意。
宋府上下对自己胜似亲人,连岳父大人都叫了有一些时日了。再说自己跟婉如也算是两情相悦。
娘亲可高兴坏了,顺口问了一句:“儿,为何取老大、老二、老三这些名号?”
王大锤乐着说道:“为了方便记,万一还有老四、老五呢?”
“你敢?”
三位小娘子恶狠狠地盯着王大锤。
这时,王大锤才发现自己说顺嘴了。
这个时候,曹富贵卖完豆腐回来了。
手里提着一块盛豆腐的木板,又蹦又跳的回来了,进门就欢叫着:
“干娘,干娘,我回来啦?”
王大锤一听都快哭了,娘亲还真认曹富贵做干儿子了。
一看那曹富贵,脸上早就没有了富家子弟嚣张跋扈的神情,眼神再也没有飘浮不定。
人变黑了些,坚定的眼神多了一份自信。
曹富贵一看王大锤回来了,叫了一声:“哥哥,回来了啊!”
曹莲花一听,生气地骂道:
“说了多少遍,叫姐夫。你叫大锤哥哥,那以后又该如何称呼我呢?”
这事的确有些乱,曹富贵倒挺镇定。
“在王家就叫你嫂子,在曹家叫你姐姐,这又有何难。”
曹莲花一想倒也没错,只是这个弟弟胳膊往外拐,让这个姐姐有些气不过。
王大锤听了都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曹富贵不觉得累的话,自己倒也无所谓。
王大锤大院里,看了看隔壁,篱笆墙那边怎么空荡荡的。
王大锤问了一句:“阿娘,狗蛋家怎么没人?”
娘亲一听叹了口气。
“唉!自从那日你被抓,狗蛋就天天自责,待在家里整日没出门。”
“乡亲们每次见到他,指指点点。说什么背信弃义出卖兄弟,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他们家觉得实在没脸面待下去,一家人搬走了,听说投靠一家亲戚去了。”
“我们都没说什么,乡亲们倒真会凑热闹,一人一口吐沫,把狗蛋家赶走了,留也留不住!”
“唉!走了也好,省得烦心,只是可惜回来还未曾见过狗蛋一面。”王大锤叹惜道。
王大锤自始而终都没半点怨恨狗蛋,一直很坚定地认为,他们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出此下策。
“阿娘,你可知他们搬去何处了?”
“他们不说,我们也没问?随他们去吧!倘若你们俩兄弟情份还在,日后也会相见的。”娘亲话中还是带着些许怨气 。
走了李狗蛋,却多了一个曹富贵。
曹富贵并没有食言,王大锤被抓后,天天待在他们家忙前忙后,有时几日都未曾回家。
富贵的娘亲都来找过几次,都抱怨道:说让自己的孩子来学好,结果却把孩子给弄丢了。
富贵他娘说说笑笑,看到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