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一听,一个小小县丞的外侄都这么嚣张,那县丞本人岂不是要上天。
“县丞,好大的官。你再不滚,连你那个什么县丞也一起打。”
王大锤最恨这种人,自己什么本事没有,狗仗人势、欺压百姓倒是个能手。
丑男一看吓不住人,连滚带爬的跑了。
临走时还不服气,发狠道:“明日,就让你尝尝苦头。”
孙二娘吓得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王大锤一看,心疼的一把抱住孙二娘,安慰道:
“不用怕,有我在,没事了。”
孙二娘一听,把王大锤抱得紧紧的,眼泪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就像止不住的情愁。
孙二娘好久没听到那句话了,第一次听到王大锤讲那句话时,还是几年前了。
王大锤抱着她吻了吻额头。
“别哭了,再哭就变成花猫了。”
孙二娘一听破涕为笑。
“大锤又长高了,越发英俊了。”
王大锤一听感觉有些怪怪的,以前的王大锤也真是个奇才,十岁就开始跟人家相好了。
俩人抱了许久,这一次王大锤却没有感觉有任何的违和感,倒像相恋很久的情人,别离后的相聚。
孙二娘抱着王大锤,抛了个媚眼,学着戏文里唱道 :“大锤,妾身帮你宽衣如何?”
“使不得、使不得。”王大锤说。
“大锤,你又嫌弃我了不是?”孙二娘有些生气了。
“哪里,我自己宽衣就行?”王大锤笑着说。
孙二娘一听咯咯地笑,手里的粉拳卯着劲打着大锤的胸膛。
王大锤又一把抱住孙二娘,然后迅疾地吻上她的双唇,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地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孙二娘有些日子没跟王大锤亲热了,内心的火苗比往常烧得更旺一些。
两人一直吻着,就连宽衣都不舍得分开。
没一会,俩人已倒在床上。王大锤突然推开孙二娘。
“今天就不了吧?”
孙二娘听了一惊,感觉一盆水把火浇灭了一半。
孙二娘有些生气地问道:“为何?大锤有心事缠身?”
“这样……,总感觉有些对不住你,这么多年一直无名无份。”
孙二娘娇滴滴地说道:“说了不需要虚无的名份,大锤有来看我便是名份?”
“不行,娘子不介意,我怎么忍心而不顾。待些时日,我跟阿娘说说,她理应不会反对。”大锤坚定地说。
王大锤心想,失忆前自己不懂事,现在可不能再做出对不住人家的事了。
“孙二娘,你听我说,你虽然说不要名份,但这真是你心里话吗?”
孙二娘一听沉默不语,试想天下有哪个女子,不想有一个堂堂正正的名份,跟自己相亲相爱的人在一起的。
可是,孙二娘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寡妇,有些事强求不来,有一个知暖知热的人照顾自己,已经是奢求。
想到这样,孙二娘忍不住泪流满面。
“大锤,你说得是真的吗?”
“真的,比珍珠还真。”
“那……那我等你。”
我等你,简单地一句承诺。
感动地大锤紧紧地抱住孙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