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锤跟拓跋垒一听都愣了,谁家父亲这么狠?
俩人忙安慰道:“虎父无犬子,不然你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
“对对……对,有父亲管着多好,不像我从小父亲就没有正眼看我。”
武方成一听更气愤了,咬牙切齿道:“哼!父亲,我从小就渴望父亲,哪怕打我一顿也好。”
“啊!原来是你阿娘如此待你。”王大锤惊讶道。
正好跟王大锤的娘亲相反,家境虽然贫穷,但非常溺爱王大锤。哪怕王大锤幼时调皮捣蛋,四处闯祸,他们娘亲也只是说他几句而已,哪舍得打他。
“打我十岁懂事起起,我就一直没理过她,我恨她。”
武方成说出这些话时,眼角明显带着泪滴。
“二弟,你娘这样待你,肯定有苦衷;这世上哪有娘亲不爱自己的娃?”
“虎毒还不食子,没有你娘哪有你今日的成就。你这样待你娘,怕是会伤了你娘的心。”
武方成抹了抹眼角的泪光,沉思了一会。
“大哥,莫非正如你所言,她……我……娘……她有苦衷。”
“既然有苦衷,为何未曾见她愁过、哭过、悲伤过。”
武方成摇摇头不信。
“二弟,任何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何曾了解过你阿娘的内心。”
王大锤劝说道。
“就拿你来说,外人对你的评价,纨绔、凶残、欺男盗女,你自己认为自己是这样的吗?”
“大哥,我那些都是装出来的,就是想引起别人注意罢了。”
“你指的别人,恐怕就是你娘吧!”
武方成一听低头不语。
王大锤的一番话,把一直在门口“站岗”的六哥宋之武,都听得沉默了。
拓跋垒一看大家都不讲话了,突然扯了一句嗓子。
“吃酒,吃酒。”
王大锤一饮而尽,拍了拍武方成的肩膀。
“唉!劝人吃饱饭,自己还饿着呢?”
“大哥,你还饿着啊!我叫人来几张大饼。”拓跋垒应声道。
武方成听出来王大锤有事,问道:“大哥,遇到难事了?不妨说出来,兄弟能帮得上忙否?”
王大锤苦着脸说道:“不怕兄弟们笑话,我来春香楼是来赎人的。”
“来这里,赎人?”
“是啊!大哥,你莫不是开玩笑吗?”
一直杵在墙边的六哥宋之武笑了笑,抛出一句。
“他真赎人,而且还是花魁。”
武方成跟拓跋垒一听眼睛都亮了。
“大哥,真有你的,快说说你俩的故事。”
“大哥,快说说。”
王大锤白了他俩一眼。
“你们俩真够行,不帮出主意还在那吹凉风。”
武方成眼珠一转,拍了拍桌子,大声说道:“行,反正我当恶人惯了。这事我替大哥出头了。”
“大哥,还有我呢?我这身板可结实着呢?”
王大锤一看他们这个架势,摇了摇头。
“兄弟们,这可不是打架。”
武方成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说道:“大哥,你看我的。”
说完拿起一个盛菜的大碗,“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没等一会,老鸨就进来包厢了。
“各位爷,招待不周,有什么吩咐尽管使唤。”
“哼”
武方成冷哼一声。
老鸨吓得差点跪了下来,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得罪武方成的后果。
“武公子,不知道哪里招待不周,还请明示。”
武方成冷笑道:“知道,这边上的人是谁不?”
“我大哥。”
“也是我大哥。”拓跋垒也附和道。
老鸨听了整个人都懵的,暗想道:莫非王贺章想翻旧账。
“你把柳三娘叫下来。”
老鸨一听跟柳三娘有关,心想多半跟赎身有关。
一阵风,老鸨跑上二楼,冲出柳三娘的房间。
“三娘,三娘,你的事有着落了。”
老鸨急急忙忙地冲进来,把柳三娘跟丫鬟翠红都吓了一跳。
“鸨娘,为何如此急,何事有着落了?”柳三娘问道。
“一时半会说不清,你快跟我来。”
说完不由分说就拉着柳三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