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一听冷笑一声,这个故事倒精短有趣。
“说一下那故事女主人公是哪位?”
王大锤一听直打颤,从没看见婉如这表情,特别冷笑一刻,似一把冰刀飞过来。
“ 婉如,你莫要生气。”
“我没生气,谁让我碰上一位善良诚实,英俊潇洒,年轻且有担当的秀才。”婉如一副淡然的表情。
王大锤一听差点没吐血,还不如打他一顿来得痛快些。
可偏偏遇上婉如,不急、不躁、不打、不骂、不喜、不悲,却让王大锤惭愧到无地自容。
“那女主人公,不……那女子是……红花。”
“那行吧!一也收二也是收,反正老家也有几个,再多几个家里也热闹些。”
王大锤低着头,像一个小孩般犯错等着家长训斥。
翌日
王大锤准备携带家眷返回老家,也是赶回蓝田县上任县令一职。
婉如、柳三娘、红花、还有管家跟丫鬟们,浩浩荡荡的一行十几个人。
现在的宋府是彻底无人居住了。
婉如一走,六哥宋之武也不好再去蹭住了。
为了不让宋府长久不住落尘,还是留了两个仆人,留守宋府打扫卫生。
回蓝田县最激动地莫过于是柳三娘,如今的她可是真真正正的自由身。
柳三娘可没有留恋长安,长安对于她来说更多是痛苦的记忆,抹去记忆的最好方法就是换一个地方。
红花也激动,虽然在吏镜门权势浩天,毕竟还是人家手上的一把刀,太多身不由己。
虽然还是隶属于吏镜门,但在蓝田县山高皇帝远,总算可以过上不用提心吊胆的日子。
婉如也没有留恋长安,毕竟待在长安的时间不长,唯一有些不舍的就是宋府。
她在门前一直叮嘱着留守的仆人,什么时候打扫、房间什么要通风、要注意防火……。
婉如犹如出远门的妇人,心里总不放心家里。
王大锤,柳三娘已坐在马车上,红花骑着高头大马,仍然全身武装,她仍然不敢忘自己的任务。
“婉如,走啦?再晚些怕误了时辰。”王大锤从马车窗探出一个脑袋喊着。
“郎君,我来啦!”
婉如撒娇起来,声音却如黄莺出谷,莺声婉转、悦耳动听。
王大锤全身打了一个冷颤,他知道,婉如故意在另外两位面前有意为之。
原本六哥宋之武要来送她们的,可一大早就有事被公公唤去皇宫了,具体何事,公公只字未透露。
此行,除了坐人的马车一辆,还有两辆拉货品的马车,一辆拉衣物,另一个拉贵重的物品。
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大锤如今也是有官身之人,虽然只是芝麻大小的官,但也是一县最高长官。
此次回家也算是荣归故里,光耀门楣,总算完成了恩师的夙愿,乡亲们也不敢在县令面前指指点点。
王大锤一路哼着小调,心情极爽。
柳三娘、红花心情也是极好的,只有婉如一路板着脸,明显还生着王大锤的气。
一行十几人走出长安城,走了大概有十几里路,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叫停的人是红花,前面是山谷,极有可能是危险之地。
“为何停了下来?”王大锤揭开门帘问道。
“前面是山谷,待打探再通过。”
“行吧!小心使得万年船,大家就待原地休息。”
红花常年混迹江湖,早已养成小心谨慎的性格。王大锤觉得红花说的有道理,毕竟携带着上千两黄金,难免会被贼人盯住。
走了这么久的路,大家正好停下来歇脚。
正如红花所料,山谷一侧,一伙歹徒正藏在山中伺机行动。
“大哥,他们怎么停了下来?”
“你盲还是我盲?”
“大家别轻举妄动,再看下什么情况?”
山中藏着近百位山匪,他们可不是为劫财而来,而是有人雇凶杀人。
十几号人就靠着红花会武功,可斗不过上百人的山匪;哦!忘了王大锤还是武状元,但面对上百人也无济于事。
王大锤下了马车,往远处山看了看,冷笑了一下。
紧接着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竹子,放在嘴里一吹。
“哔哔……。”
原来是王大锤做的竹哨子,竹哨子一吹非常响亮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