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事,督头刑天并没有跟尚书韦巨源商议,知道这位尚书是什么德性,说了也白说还不如不说。
“那个蒙面人腰间配带着一个玉佩。”
“我想起来了。那个玉佩的图像是一条龙。”
督头刑天一听吓一大跳,龙雕玉佩,那可是皇家之物。
“大胆,胡言乱语,污蔑皇家可是杀头的大罪。”
流浪汉似乎并不害怕,心想:这年头还有比饿更恐怖的事情吗?杀头只不过头点地,说不定下一个轮回投胎,还能有一个好身世。
“大人,溅民可不敢枉言,再说溅民烂命一条,没必要欺骗大人。”
也没案件有些棘手,督头刑头想了想问道:
“你再仔细想想,提供有用信息,给你十两银子。”
流浪汉一听有十两银子,眼睛都发绿光。十两银子可以让自己不再挨饿了。
流浪汉沉思了片刻,突然笑着说道:“大人,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快说?”督头刑天问道。
“听此人口音,像是本地人。”
流浪汉长年在长安城四处乞讨,谁是外地人,谁是本地人,他一听口音就知晓。
就在这时,工匠师也来了。
在另一个密室。
工匠师汇报道:“大人,这几件刀器看似平常,但经过卑职仔细端详,此物来自皇宫。”
督头刑天听了真愣神了。
皇宫,来自皇宫,为何没有任何标识,看这材质也不像精铁所制。
工匠师见督头疑惑,又发言道:“这几件刀器的标识,都被磨去了。虽然做了加工,但还是有瑕疵,仔细瞧还是很看得出来。”
“还有这刀器明显做旧过,的确是皇宫的兵器。”
督头刑头一听更糊涂了。
“为何这样式,我从未见过?”
工匠师有些得意的答道:“回大人,这是以前的制式。按理全部已回炉重新打造,不知为何又会出现?”
督头刑天还是半信半疑,又问了一句。
“会不会作假,故意让我们怀疑皇宫。”
工匠师眉头一皱,思索了一会。
“以卑职的经验来看,这刀断不可能是生刀。”
这位工匠师可是世代铁匠,他的话可信。可为什么这刀会流传出去,难道这背后之人,难道是皇宫的某些人。
这案件更加棘手了。
据流浪汉的陈述,让他传纸条的蒙面人,腰间挂着的玉佩是龙的造型,这可是皇宫之物。
两者都对上了,到底是皇宫的哪位呢?
为什么要劫杀王大锤,难道跟王大锤有血海深仇,或者说那些人知道王大锤与皇后的关系。
提起王大锤与皇后到底是什么关系,督头刑天也不清楚,也不敢往下调查,只是猜测关系非浅。
臣子哪敢揣摩圣意,更何况她可是权势涛天皇后娘娘。
深宫内,各方势力盘根错节,随便一个妃子,背后的势力你都得罪不起。
督头刑天越想头越痛,初步设想背后之人,肯定跟皇后娘娘有什么过节。
程公公就不一样,他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也是吏镜门台前的实际掌控人。
督头刑天立马向程公公汇报。
吏镜门衙门内。
程公公在大厅右椅坐着,督头刑天站在他面前,微弓着腰略显卑微,讲述着案情。
程公公很享受,眯着眼睛吃着茶。
“公公,您如何看?”督天恭敬地问道。
其实程公公在喝茶的时候,就在一边想。
程公公一直跟着皇后娘娘,公开或不公开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那几把皇宫的刀器,跟那个所谓的玉佩,实在是太巧合了。
明显人家在做局,但到底是布的什么局,程公公一直在琢磨着。
“此事过于蹊跷,看似无意其实处处暗示。”
这事连程公公都没清晰的思路,看来这案件又陷入泥沼。
正当俩人在推测时。
刑部尚书韦巨源火急火燎的赶来了。
“督头,督头大人……。”
冒冒失失地冲进厅堂,一看程公公也在,忙施礼道。
“下官见过公公。”
“下官有要事禀报。”
刑部尚书韦巨源,并不是一无是处。他有一个优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