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傻了啥也不记得。难不成你也傻了吗?坊间传的多难听,我不信你们一点风声都没听说。小三儿先前那个‘好男风’还没过劲儿,这次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道理走不通的时候就打起了感情牌。老母亲抹眼泪,跟孩子们玩了二三十多年就没输过。
盛江河的胳膊肘子拐了拐身侧的于安然,奈何这实心的媳妇半点救场的觉悟都没。颓然的往沙发背上一靠,刚好迎上他老爹那洞穿一切的目光。
盛二少爷从小到大就怕爹!
“说出来恐怕你们都不信,我连那妞脸长啥样都没看清。老三当时是先我一步冲上楼的,听那群兵蛋子说,有俩劫匪的黄疸水都被他踹出来了。啧…真狠!我们头儿为了这事儿一天骂我仨回!盛小三跟个愣头青似的逞英雄,这事儿我希望大家能够严肃对待。”
神级画风一开腔就有些搂不住的趋势。不愧是盛家出品的,盛江河装傻充愣的本事如今也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了。
“打住。谁问你这些了?” 秦芳菲的一个巴掌收了二儿子越扯越偏的路子。
“嘶,我哪说错了呀?”
“呵呵…”
大写的尴尬是什么?是大家明知道你在编,就笑着看你编。
“呵呵呵…”
也是明知道你们笑着看我编,我就心安理得的编给你们看。
不过再肥的胆儿,在老爹犀利的眼神下都不值一提了。
“那啥,我说到哪儿来着?哦对了,等我扫完尾,三弟已经跟重案组的李楠对上了。那场面…啧。分分钟都有可能干起来。我当时就老不痛快了。敢当着我的面找事?还找我兄弟的事儿?那自然是不能忍,你们说对吧?”
盛家客厅里一个个尴尬的牙痒痒。
“媳妇儿,我想掐死那边一身绿的,可行性高吗?”
尤其是盛天勤,从昨晚接到王琦的电话就没能淡定,这会儿都快被他二弟急瘪了。
王琦反应慢了半拍,看了看她老公,又看看她老公指向的‘迷彩绿’,眼皮子一跳。
“咳,我初步计算了下,以你目前的财力还不够维持我们娘仨横行世界。这个念头暂且歇歇吧,”
盛天勤瘪气了,飞了个眼刀子给盛江河。
“呵呵。还是让我活着吧。好处多着呢。就说西郊吧,我一看情势不对,当即就眼神示意了附近的弟兄们。当即两个小分队就围了过去,”
“问你那姑娘啥情况,谁让你说这些了?”
老母亲拧耳朵,疼倒是次要,打击着实惨重。
媳妇和小辈们都在呢!
“妈呀,您松手啊!人家闺女的主意你就别打了!”
有冤报冤,盛江河玩的一向很溜。
揉着耳朵委屈吧啦的说,“年纪太小,给您当孙媳妇还差不多。”
被戳穿了心思,秦芳菲脸上有些挂不住。又拧了一把耳垂子。
“你个死小子!盼着你们长大,长大了个个不让我省心。文东文西都十七了,安然的肚子也快显怀了。小三儿还没着没落的,好好的小伙儿眼看着熬成了老光棍。我!我对不起盛家的列祖列宗啊。”
这是真难受,这是真的哭。
“妈呀…” 盛江河懵了,红红的耳垂子都顾不得了。
盛天勤怒其不争的指了指罪魁祸首,赶紧坐过去安抚。
娇柔没造作的老母亲,情绪却越安抚越热烈了。
“妈!您别难过。我指定不让您着急!我和圆圆打算过了年就结婚!” 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四盛光年适时出声了。
气氛一度诡异了。
秦芳菲的眼泪花儿就像闸口闭了闸,顷刻截停。
匀了匀气息,她尴尴尬尬的挪到了盛光年的身侧,“小四啊!妈知道你最省心了。可你三哥连个对象都还没呢。咱不好搞孤立。小四儿乖,再等等哈?”
“妈?您认真的吗?我和圆圆都二十八了!封伯母明里暗里催过多少回了。”
“啊?亲家母急了啊!那这么着,妈明个去圆圆家,妈给你保证,你媳妇儿肯定不能跑。”
盛家老四是人民大学文学系教授,平素里惯是温文尔雅。在几个性格张扬的哥哥们面前盛光年就低调许多了。盯着亲妈看了数十秒。
总归是要盛小四扛下一切了。
四儿子不支棱了,秦芳菲转过头就指着盛江河,“混小子该你了。”
“我?我媳妇儿在这呢!”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