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过去了,一眨眼十来年过去了,人家靠真本事升到了刑侦大队长了,旧账也没被翻开过。
弟兄们闲暇时也回首过往。原来小人一直都是他们自己。
……
张扬搁这儿漫无边际的回忆着历历往事。对面的袁贺终于鼓足了勇气。
“张扬。”
看见张扬,袁贺纠结一晚上的心事突然就通透了。
“老袁你喊我了吗?” 不能怪他耳背,主要某人的鼾声如雷。
张扬一边压着声,一边还要听清袁贺说什么。干脆就站了起来,头伸向了对面。
袁贺见这个后生这么低的姿态,他要是还坐着,反倒显得失礼了。于是学着张扬的样子也凑了过去。
二人就隔着一张长桌开始交头接耳了。
“昨晚在玲珑胡同…”
张扬看他这欲言又止的,立马就明白了。
昨晚的行动是万子龙预判的,可即便做足了部署,实际行动的时候依旧还是有太多的不可控因素。
如果不是闫忠和小栓子去而复返,帮他们打了个亮光,控制住了其中一个歹徒,后果不堪设想。
也正因为这个意外,张扬也见证了个隐晦的秘密。
“老袁,我没和他共事过,不说别的,就冲他昨个夜里带着栓子去而复返,我张扬敬他这条汉子。脱下那身衣服他也是顶天立地的。个人的立场上,我不相信那些传言。”
如果深究起来,他张扬更加震撼的是那个叫祝无双的‘劫匪’呀。
袁贺鼻头一酸,等了多少年了总算听见一个中肯的评价。
“我最遗憾的,就是当年没跟他们并肩作战过。”
再遇故人,相见不能相认。是多么的可悲?以为已经死掉的英雄,他还活着。却是连自己的姓名都不能拥有。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袁贺不敢说。
四十好几的硬汉子红了眼眶,“张扬,哥求你个事儿能成不?”
张扬笑着拍了拍他肩头,“老袁,我什么也不知道。头儿叫我烂在肚子里的,我就不可能让它过夜。”
袁贺欣慰的点点头,眸色沉沉。目光转向万子龙时又不禁感慨,“小伙儿真是个好小伙儿。就是这头卷毛太扎眼了。”
“噗…咱们大队也就老袁您敢这么说。”
“之前无意间听说小栓子辍学了。你要是觉得心里难受,等空下来就去了解下情况。要是事出有因,能帮就帮吧。我舅在三中当校长,兴许能使点力。”
“谢了!张扬。”
“都是小事儿。对了。老闫和那个姓祝的咋样了?”
“王翔打电话回来说,老阎皮外伤,没啥事儿。祝无双的手术很成功。夏露给他俩都办了住院手续。”
“说起来,小栓子那孩子是真不赖。机灵还有胆色!是块干刑警的料子!”
袁贺当然明白张扬的话外之意。只是想起阎忠看他的眼神…
“陆队,不,我觉着老闫并不希望他入这行。”
张扬略微沉吟,正要开解,会议室的大门又被推开了。
“嚯,你俩这是…?”
梁凡一进门就看到俩大老爷们‘咬耳朵’,表情别提多鸡贼了。
张扬和袁贺阻止不及。
万子龙就动了,年轻帅气的梁凡反应神速。
“头儿,李队他们暂时没审出结果,孟队那边倒是敲开了张嘴。”
能治队长起床气的,只有案情!
“噢…”
睡懵的男人,脑子还有些卡机。懵逼的调整着焦距!
这迷迷瞪瞪的模样是多么的辣眼睛?
“咳。任彪外号彪哥。常在老城区一带偷鸡摸狗。里面改造过。出来后收了几个小弟。李大鹏就是其中一个。前几天有个神秘人给了他五百块定金,叫他去小栓子家趟路,摸清屋里到底关着什么人。他交代说昨晚先是被我们吓到,后又被长征追,才选择开的枪。”
万子龙点了根烟,猛吸了几口,然后就坐那可劲儿的挠头。
一头乱蓬蓬的卷发,惊人的张力就跟他爱唱的那首歌一样:放荡不羁,爱自由!
“神秘人?有多神秘的?”
闷热的会议室里,万子龙边挠边以手为梳。
“哎哟卧槽!”
居然打结了!这个需要他张扬大半月工资的发型,秒变灾难现场。
在座的糙汉子们,有那么一瞬都恨不得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