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承认吧,你把别人当朋友,人家也未必在意你的。你赶紧把相机要回来,要是让人看见你相机里的东西,我保证你活不到明天太阳升起。”
“…!他不会的。就算看见了也不会害我的。”
“你哪来的自信?”
“大家都说他把我当闺女。”
“那你想当他闺女吗?”
“不。他其实没那么老,我喊不出口。我知道自己是个麻烦体。他已经帮我很多呢。我把案情陈述写完了,准备联系公安局了。”
“真决定要走了吗?”
“祁小二,该走了。”
“那好吧。尊重你的骨气。于你而言,离开医院远离医生才能苟活。”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就像热衷于一项研究一样,期待着看到她,期待着听她说说话。甚至期待着近一些,还想再闻一闻那一股淡淡的,馥郁着栀子花与橙花的清甜,时有时无,随呼吸萦绕在心间。
她自言自语的说了那么多话。
她还是那个如糖似蜜的小丫头,只是盛风行再也无法走进她的心里,尝不到甜蜜了。
盛等行捂着胸口,很多事情似乎都有了答案。可又增添了许多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