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就道:“正好还有两间干净客房。”
田原拱了拱手,问道:“这位大叔,你这店幌是谁写的?”
依依白了田原一眼。
那人斜斜地瞄了眼田原,突然叹了口气,苦着脸说:
“唉,这事说来话长,三位住不住店?”
田原点点头,顺手拉过一条长櫈,坐了下来,摆出一副听他细细道来的样子。
依依瞪了一眼田原,没好气道:
“啰嗦,我可是不管你们了,喂,我们住在哪里?”
汉子道:“楼上尽里头两间就是。”
依依转身登登上楼,那汉子正要跟上去,田原摆了摆手。
那汉子见状也坐下来,叹道:
“唉,我是个没用的东西,这没脸面的事本来早就该知羞不提,客官既想知道,唉,我厚着脸皮告诉你吧。”
“我姓段,你尽管叫我段没用好了,这许多年,我也听得耳朵里长茧了。你们虽是外地人,这大理国的段氏段王爷,想必也不会不知。”
田原点点头。
段没用继续道:“不瞒二位,这位段王爷算来也是在下的亲戚,我爷爷与过世的老王爷是叔伯兄弟。”
“早先我像你们这般大时,这一整条街都是我们家的,爹妈死的早,没人管束,我晓得个毬?一天到晚领着一帮酒肉兄弟眠花卧柳,花天酒地。”
“这一大笔产业到我手里,也不过六、七年的功夫,骗的骗卖的卖,折腾得只剩下这么间鸡毛店面才如梦方醒一般,还不是追悔莫及?”
“哦,对了,你问这店幌是哪个写的对不对,你看我扯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