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两只猫眼石般的绿眼睛随之开始乱转。
“这个谜语的尽头,究竟是答案呢,还是另一个谜语……那就不好说咯。”我却挑了挑眉,斜睨着它:“真的假的?听上去你才是那个吃亏的家伙。”“噢——!”柴郡猫像是被突然捅了一刀,夸张地一捂胸口,整只猫剧烈一颤,然后扑通一下躺倒在地,活像是话剧中某个被背叛的悲情角色。“你这是在质疑一只猫的诚信吗?太残忍了,太不绅士了,太伤猫心了!”它摊开四肢,一边发出夸张的哀鸣,一边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我不为所动,举了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比如——当初爱丽丝还好心帮你从红心王后的侩子手下解围,你却一溜烟就跑了,连句‘再见’都不留。”柴郡猫又哼哼唧唧地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像弹簧似的猛然弹起,高高翘起尾巴,骄傲地扬起脑袋,理直气壮地宣布:“我亲爱的小疯子啊,你得明白——疯子和疯子之间,可是存在着!天壤之别!”“就像疯帽匠说‘现在是下午六点’,那他手上的怀表就会义无反顾地停在六点,就算那会已经到了猫都要睡觉的时间。”“这就是——疯子的逻辑,猫的公平,asquaredeal!”尽管依旧没太听懂柴郡猫到底想表达什么,但它说得振振有词,一时还真让人无从反驳。发表完那场无厘头的演讲,柴郡猫再次稳稳地蹲坐下来,两只前爪在身前并拢,猫瞳因为兴奋而微微睁圆。“所以嘛——”“我亲爱的小疯子,现在,真正的问题来了。”“你——愿意和猫玩这个游戏吗?”我沉思片刻。虽然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很可能有坑,但眼下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就算柴郡猫给出的谜语再难解,总比现在一无所知的情况要强。更何况,这场所谓的“游戏”,对于柴郡猫自己也是有一定风险的。我还记得,上一次它向我透露信息后,整只猫的气息曾变得极度虚弱。那种疲惫是装不出来的,几乎像是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也许,柴郡猫并非真的不愿意给我更直接的提示和帮助,但它只能在某种不可言说的规则里小心翼翼地兜圈子,婉转地将“真相”伪装成游戏。而且,这只是“真心话大冒险”中的“真心话”罢了,不是什么“交易”。应该……没事的吧?我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试图忽略那股隐隐的不安感,最终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我抬起头看向柴郡猫,点了点头:“成交。”“欸呀呀,这可不像一只通情达理的猫会做出的事呀~”娇滴滴假惺惺地自责完,柴郡猫便理直气壮地侧身一躺,整只猫摊成了一团毛茸茸的灰色云团,毫不设防般露出雪白的肚皮。“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柴郡猫对我眨了眨眼睛,尾巴悠闲地左右摇晃,扬起几片细碎的草叶,在阳光下飘飘悠悠地打着旋。我有些警惕地看着它:“什么游戏?”“很简单~很简单~”柴郡猫拖长尾音,那调子带着奇异的韵律,像是在哼唱什么古老的童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就给我一个答案。”“你问我一个问题,我就送你一个谜语。”“不过嘛……”它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两只猫眼石般的绿眼睛随之开始乱转。“这个谜语的尽头,究竟是答案呢,还是另一个谜语……那就不好说咯。”我却挑了挑眉,斜睨着它:“真的假的?听上去你才是那个吃亏的家伙。”“噢——!”柴郡猫像是被突然捅了一刀,夸张地一捂胸口,整只猫剧烈一颤,然后扑通一下躺倒在地,活像是话剧中某个被背叛的悲情角色。“你这是在质疑一只猫的诚信吗?太残忍了,太不绅士了,太伤猫心了!”它摊开四肢,一边发出夸张的哀鸣,一边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我不为所动,举了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比如——当初爱丽丝还好心帮你从红心王后的侩子手下解围,你却一溜烟就跑了,连句‘再见’都不留。”柴郡猫又哼哼唧唧地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像弹簧似的猛然弹起,高高翘起尾巴,骄傲地扬起脑袋,理直气壮地宣布:“我亲爱的小疯子啊,你得明白——疯子和疯子之间,可是存在着!天壤之别!”“就像疯帽匠说‘现在是下午六点’,那他手上的怀表就会义无反顾地停在六点,就算那会已经到了猫都要睡觉的时间。”“这就是——疯子的逻辑,猫的公平,asquaredeal!”尽管依旧没太听懂柴郡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