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送一些果蔬肉类给母亲的人。”越吟云怔了怔,“她们以前都是伺候母亲的侍女,母亲待她们极好。”
余请张了张嘴,几个字一直停留在喉咙间,无法弹出。
“门怎么没锁?”快要走到另一处宫院,余请才问刚才的问题。
“因为她们故意没锁呀。”
越吟云叹了叹,余请这才明白,故意没锁许是让她有机会进去看望母亲,但也证明她的父王从来没有看过甚至也不派身边手下去看她的母亲。
一个人待在逼仄的狭小的空间内,来看望的人屈指可数,当真是孤独和冷漠呢。
所幸,还有一个女儿不辞辛苦,总算给她有个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