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瞧,我都睡懵了你还逗你姐,年纪也不小了还要姐姐陪,像话吗?”此时顾离的小心脏“砰砰”狂跳,似乎欲冲破那薄薄的莫名的东西,但理智依旧占领高地,“话说回来,这两天真是吓死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话至此,顾离才反应过来什么,像有错却又没错,但无奈话已脱口,覆水难收。
怀翊倒似乎如无其事的样子,“我想这应该是蜕羽吧。”
“蜕羽?那是啥?”这是一个顾离闻所未闻的专有名词。
“就字面意思呗,像蛇蜕皮,蝉蜕壳一样,我们羽族里有些鸟类也会蜕羽,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躯体更加强壮,更有力量,能容纳更多灵力。但在蜕羽时也是我们最虚弱的时刻……”
怀翊不带喘的滔滔不绝,一旁听的顾离是似懂非懂,“那你我同为一个父亲生,为何你会我不会?我从来就没体会过你说的什么‘蜕羽’。”
这句话到似乎是难倒怀翊了,顿了半刻,又道,“那是,那是因为我们有诸多不同。”
“哪里不同?”
“想必是因为我是男儿身,也许我们家只有男子才会蜕羽。”怀翊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也有可能是我母亲那边的原由,毕竟我俩不是一个母亲嘛?”
“嗯,有理有理。”顾离也学着摸了摸下巴,“还会复发吗?我可不想再去找药了。”
“想必是不会了,毕竟你为我寻来这么厉害的草药。”
怀翊一个赞许的眼光,顾离已然是飘到九霄云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