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慕寒嗤笑一声,“越儿,你看起来实在闲得慌。”
“去将孙子兵法抄两遍。”
燕越,“师傅!!!饶命啊师傅!!!”
沉重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邹晚晚看向比吃了黄连都委屈的燕越,忍不住笑了起来。
多好的人啊。
可惜,不是她有资格肖想的。
邹晚晚将燕越撵回床上吃药诊治,确定燕越没有受风着凉,才看向江慕寒,“辛苦太傅照顾他们,我还要去煎药才行,不过,太傅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累到了才是。”
江慕寒点了点头。
接着,他看向邹晚晚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半夜,整座宅子都陷入了黑暗,唯有厨房里还亮着烛光。
邹晚晚看着连日来记录的医案,指着上面每日点了血的药水颜色,神情越发凝重。
根据收集来的所有信息,她断定这不是简单的疫病。
疫病里似乎还掺杂着奇怪的毒症。
好像既是病,又是毒。
但怎么会呢?就算有人存心下毒,他又怎么保证这种毒能借住疫病传染,又怎么保证疫病从南方传到北方的路上不会出现其他意外呢?
邹晚晚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