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太学那些人……”
“姓江,”乔栀笑着说,“掌印千岁的江。”
乔蓉:????
乔蓉脸色一白,“不,不可能,太傅,太傅他忙,他,他权高位重,他怎么会和你一起逛街?”
“怎么不能?”一个清冽愠怒的声音,宛若噩梦般传来。
乔蓉整个人都呆住了。
整个聚宝坊瞬间死寂一片。
众人也随着江慕寒的声音,脑袋僵硬地,慢慢向后看去。
青年长身玉立,眉目俊美,一双上挑的眼瞳沉沉生寒,眸光厌恶地看向乔蓉。
乔蓉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乔蓉浑身僵冷,大脑一片空白,意识还没反应过来,刻在骨子里的畏惧立刻支使着身体,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太傅……我……我……”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江慕寒是没有心的魔物!他想杀人就杀,除掉自己和捏起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乔蓉害怕地连喉咙都僵硬说不出话来,只能脸色死白地趴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给江慕寒磕头。
吃瓜看戏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争先恐后地跪倒在地,“千岁?真是掌印千岁吗?”
“千岁,方才小人可还帮着小千金说话来着,千岁明察秋毫啊!”
众人纷纷跪倒磕头,脸孔朝下,根本没人敢正视江慕寒。
因此,也就没人注意到,两手提满东西的青年与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有多违和。
江慕寒蹙眉看向狐假虎威的小狐狸。
乔栀这才笑吟吟地俯下身来,拍了拍乔蓉的脸蛋,说,“我是爷爷和哥哥,以及皇后养大的,与你定国公府没有半分关系。”
“还有,”乔栀声音冷了下来,“妄议燕世子与太子的名讳,你该当何罪?”
乔栀起身,不屑地看着乔蓉,“一个来历不明的假千金,一个欺辱婆母,逼地老夫人常年在佛寺清修的主母,也配提定国公府的名声?”
乔栀指着一个方才提及当年生辰宴的妇人,“夫人,你说,如今传闻里,乔蓉这个假千金是什么名声?”
妇人惶恐道,“说……说她是定国公府的家生奴才,觊觎主家的富贵,才将自己的孩子与真千金掉包的。”
“说对了,”乔栀说,“乔蓉乃是定国公府家生奴才周二娘的孙女,前些年,吕宛蓉为了帮乔蓉隐瞒身份,将她的亲生母亲秘密打死扔到城外乱葬岗了。”
妇人,“……啊?!”
乔栀继续道,“那吕宛蓉呢?她欺辱婆母,逼得老夫人终年在皇寺清修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吗?”
妇人和同来的女伴疑惑地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说,“这……只听闻是老夫人与媳妇不投缘,自己出去躲清闲的。”
“哦,”乔栀点了点头,“马上要中秋了,京中豪门望族都要举办中秋宴了,那现在你知道真相了,可千万要记得将真相告知别人啊。”
妇人连连点头。
在乔蓉心如死灰的神情里,乔栀继续八卦,“那你肯定还不知道,吕宛蓉疫病期间放印子钱,屯粮抬高米价很赚一笔的事吧?”
妇人眼睛一亮,“这还真不知道!真的假的?”
乔栀满意道,“当然是真的,哎呀,我这么空口白牙你们肯定不信,这样吧,明日我就告到顺天府尹去,好好彻查一番!”
妇人与女伴越发感兴趣了,“定国公府忠君卫国,她身为定国公府主母,竟然在疫病期间赚这昧良心的钱财!当真可恶!”
乔栀应声,“可不是嘛!”
“啊对了,”乔栀笑眯眯地将妇人扶起来,顺手摸了根簪子送到妇人手里,“今日掌印千岁陪我逛街,他人真好,你可也要告诉别人呀。”
“哎哟,这怎么好意思呢,”妇人又推又拒,架不住乔栀笑地实在太甜,只好收下。
“小千金聪明可爱,千岁平易近人,为国为民,臣妇必要将小千金说的这些事告知所有人,绝不能让小千金和千岁凭白受人冤枉!”
都说小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