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狠狠的踹在了方程的脸上,赢烈冷声说道:“是不是你给许长安写了一份举报信,说他喝醉了淹死了?”
方程吃痛,不敢说话。
“一群愚蠢的畜生,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脑子都坏掉了,你觉得用一些表面上看不出来的伤口,或者说是溺水而亡,就能瞒过帝都的老油条?
你以为许长安一死,整个帝都就没人能救他了?”
赢烈斜睨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扫过一群黑衣侍卫。
“实不相瞒,在来这里的时候,统领就特意叮嘱过我,江浙的千夫长,根本就是腐朽不堪。
能用的,就筛选一下,不能用的,就全部清洗掉,再换一个。
你当我是来调查案情的?
不,我是来杀人的!”
听到这句话,大殿中的所有人都是面色苍白,甚至有人吓得跪倒在地。
“王,嬴先生,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许长安!”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认罪,我收受贿赂,我欺压百姓,但是杀死许的事情,我并没有做,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主上。”
“够了!”
赢烈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冷声道:“如果不想死,那就把许的死交给司令!
你以为,有什么人,值得统领大人如此重视?”
听到这句话,很多人都看向了他。
方程浮肿的脸庞满是惊恐,艰难地说道:“疯子,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件事绝对不能破,否则我们所有人都会被杀!
统统给我去死!”
这话一出,好几个人都像是明白了一些内幕,面露犹豫之色。
“应公子,你再等一日,我们一定会把许长安的死因调查清楚!”
赢烈不置可否的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放下心来,其中两名男子更是站了出来,抬起了方程,沉声道:“千夫长,还请随我们一同前往天牢!”
“赢先生,你要接受最严厉的惩罚,一天之内,你就能从方程那里得到答案!”
一位百户恭敬地行了一礼:“不过,如果我们对他施以酷刑,他的身体可能承受不起。”
赢烈闭上眼睛,淡声道:“我要的是我的证词,至于我的死活,我可以不管!”
“是!”
听了赢烈的话,大殿之中,那些惊慌失措的黑衣侍卫们,纷纷放下心来。
听这赢爷的口气,似乎是要把这件事给定性为方程,其余的人,估计都不会继续追查下去。
一群黑衣护卫抬着一具具尸体往外走,剩下的人将千户等人押着往外走,直到所有人都消失在视线中,赢茜才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大哥,司令有没有让你清理一下这些千夫长?”
赢烈摊手:“不是,就是这么一说!”
“啊?”一愣。
赢茜一怔,然后指向地面上还未来得及擦拭的血渍,小声问道:“你杀人那么多,赵叔能保我们不成?”
“难说。赵叔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是和巡抚司的人。”
“所以,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们都要给那个方程扣上谋杀许长安的罪名。
千户方,杀害了一名玄衣卫的百夫长徐,事后,他与几个同伴想要杀死新任的镇守者赢烈,结果被赢烈和几名玄衣卫斩杀。
这样的话,帝都方面也不会说什么。”
“就这样结束吧。”赢茜想了想说道:“如果,如果,如果,如果等式没有杀死许长安怎么办?”
“这有什么关系?”
赢烈面无表情的望着外面:“刚才你们也听见了,这个人,想要杀我们。
反正迟早都是要翻脸的,还不如杀了他。
对付这样的人,不能按照常理出牌,要以雷霆万钧之势攻其不备。
今天,天王都救不了他,他一定会把许长安给杀了!”
赢茜像是初次见到自己哥哥一样,眨巴着眼睛,小声说道:“大哥,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个人,可真够绝情的!”
“都是为了保护自己。”
“如果不是这方程想要杀人,我根本就不想去查案,我可以继续工作,偷懒。
但很遗憾,木欲静而风止,总是有些人急着往生,我又能如何?”
“说的也是......”赢茜想了想,又问道:“你准备如何处置其余的百户总旗,他们可不一定愿意为你效力。
“暂且留着,今天杀人如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