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昨天就已经听闻,他不但没有招齐手下,反倒暗中将镖队的人马都撤了出去,显然是怕了,只是要逃命而已。
这家伙,连敌人都这么弱,林家怕是要完了。”
赢烈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说道:“你想的比林镇南要长远。”
“哪里哪里。”
“人老了,见多识广,又在这铺子里干了十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都懂。”
说完,他不动声色的将桌上的银票揣进了袖子里,压低声音问道:“你们两个打听林家的消息,是想要帮林家一把?
为了钱,你就给我老实点,你要是有钱,就给我滚出去,不要再插手林家的事情。
数个月前,青城派的人还没有死去,便有不少人来到福州,与我共进晚餐。
他们对林家虎视眈眈已久,不管宗主之子是死是活,林家都难幸免。
我见过不少年轻气盛,喜欢帮助别人,所以,我能理解他们的渴望,但青城这样的武道大派,真的没有理由得罪。”
福威镖局,在福州也算得上是一方豪强了。
在此之前,哪怕是郡守府的人,见到林镇南,都会抱拳微笑,称呼他为‘林总镖头’。
林家经营的镖行,明州十二郡,基本都有他们的分舵,林家的确通过这桩买卖,认识了许多黑道和黑道的大佬。
随着他的接触越来越多,林镇南也渐渐有了一种‘有头有脸’的感觉。
可现在,随着家族的覆灭,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前的那些朋友,根本就是一个笑话,那些平日里和他关系不错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
“相公,怎么还没人来救我们?”
林府的一间屋子里,林夫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她望着累成狗的夫君,眼中满是担忧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