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啊!”赢烈却已来到金九龄身边,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望着他,道:“你是不是弄错了,我要杀一个人,还用得着什么证明?“
“你,你!”他气得浑身发抖。
金九龄顿时哑口无言,的确,赢烈等人都是一名玄衣卫,而且还是一名黑衣人。
一个玄衣卫,要杀一个人,还用得着什么证明不成?
也许有,但是,他们这些玄衣卫,还不是可以随意拿到证据?
咻!
赢烈一指,金九龄身子抖了抖,眼中失去了神采,眉心多了一道伤口。
他转过身,扫了一眼满脸惊惧之色的黑衣人,淡淡开口:“限你一夜,把金九龄就是那件绣花大盗的罪证拿出来。
要么高升,要么和金九龄同归于尽,随你的便!“
“是!”
一群黑衣侍卫,如蒙大赦,纷纷长舒一口气,纷纷散开。
“先生,他们可靠么?”陆小凤忽然又叹了口气,道:“金九龄偷的东西,一定是在最隐秘的地方,他也许找不到。“
“放心吧!”点了点头。赢烈轻哼一声,“你可以对玄衣卫的品行有意见,但是对他们的职业操守,就不要怀疑了!”
等所有人都退下后,赢烈看向了官府中的一个黑影。
“出来吧!”就在这时,一声大喝传来。
这句话一出口,陆小凤的脸色就变了。
“暗中有人?”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围,即便是赢茜,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过两人都是高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赢烈又道:“老叶,你在这里站了半天,真的不出来见个面吗?”
话音刚落,黑暗的一角,仿佛被强行挤出了一缕月华,随即,一身白衣,满面沧桑的叶孤城,缓步而出。
“不愧是赢大人,我以为自己一点气势都没有外放,却依旧被你察觉到了。”
叶孤城满面赞赏,眼中却有一丝惊惧之意。
他很清楚,这位赢烈,在明州武林中,也就只有武当的那个老道,能够让他忌惮的,屈指可数。
这赢烈,就是这样的人。
这个人的强大,就像一个神秘的谜团,让人看不透。
只是这个金九龄实在是太没用了,至死也没能把赢烈的底细给逼出来。
“叶兄,可是为了应付金九龄而来?“陆小凤看见这两个人,才放下心来,赶紧问。
叶孤城轻轻点了点头,道:“平南王也对金九龄的身份起了疑心,因此才让我到这里来打探消息。但现在,他已死,一切都无关紧要了。”
人都死了,到底是不是他的错,赢烈才是最重要的。
他在扬州城可是亲眼目睹了赢烈收拾八大家族与怀公子的手法,何况金九龄很可能就是个绣花大盗,即便不是,也必定是他。
而且必须是致命的。
赢茜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懒腰说道,“我这个女英雄早就算计好了,那个绣花大盗早就被杀了。好了,我们回家休息吧!”
薛冰看到赢茜那副懒洋洋,潇洒自如的样子,微微一愣,不自觉的也学着她的样子,朝陆小凤摊了摊手。
“嗯,那我先走了,明天再见。”
陆小凤看着薛冰走了,才放下心来,庆幸的说道:“真是太好了,险些就栽在这里。”
“先生,这次我又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了。如果我是个女孩子,一定会嫁给他的!”
“我有一门功法,可以让你自残,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给你。”
陆小凤只觉得两股凉气从他的裤裆里窜了出来,他不自觉的把两条大腿夹在一起,尬笑道:“呵呵,我逗你玩的,你不要太认真。“
赢烈才不再理会他,径自走到金九龄的书房里,磨好墨汁,然后就着手书写那封信。
叶孤城却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仔细地看着陆小凤。
“老叶,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叶孤城微微一笑,足尖一点,整个人已没入黑暗之中。
“太嚣张了!”
陆小凤“啧”了一声,跟着薛冰就往前走。
就算你很强,那又怎么样?嚣张怎么了?
老子有妞,你有么?
第二天一早,关于金九龄就是一个刺绣大贼的事,就在广州城里传开了。
就像赢烈说的那样,你可以质疑他们的人格,但绝对不能质疑他们的职业素养。
在生死关头,只是一夜的功夫,金九龄偷来的东西,几乎都已被人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