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楚王谋逆一案之中受了伤,之后强撑着身体下达了处死楚王夫妇的旨意,又下旨册封秦王萧彦为太子,命太子监之后便晕倒了。
之后的半个多月,皇帝一直昏迷不醒,太医院的御医们想了种种办法,皇帝还是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依然没有办法临朝听政。
宰辅们站在乾元殿外面忧心忡忡:“陛下不知何日能康复啊!”
名外一名大臣听到,疑惑问道:“不是说皇上仅受了些皮外伤,并没有大碍吗?”
先前的大人摇头叹息:“初时不曾发觉,后来才知道,刺伤皇上的刀上有毒。”
眼下皇帝的的病况如此,显然毒还没有解除 ,往后如何还未可知啊!
众大人们齐齐忧愁叹息。
萧彦如今已经是太子,然而废太子虽然被废,却一直被幽禁于东宫,并没有搬出去。而且他们一家在秦王府住的还挺喜欢,秦王府作为曾经的潜邸,也不算失了身份,只要换上牌匾便是了。至于规制方面,暂时也顾不上这些。
萧彦如今以太子的身份监国,每日都十分忙碌,已经接连几天住在宫里没有回府了。
孟淮叶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早上与儿子萧阳一到用了早饭,萧彦依旧没有回来,孟淮叶也就只好先忙自己的事情。
现在她的糕点铺子已经开了好几家分店,然而却依旧没有人知道这火爆的铺子后面的主人是谁,各方面都顺了之后,孟淮叶基本上不用操心铺子里的任何事,只要每隔一段时间看看账便是了。
各家铺子都有掌柜的,她也不怕掌柜的中饱私囊,因为她给的足够丰厚,掌柜的对这份工作都很是珍惜,自然不会做杀鸡取卵的事情。
如此以来,孟淮叶就只要把握大的方向,做出决断就可以,具体怎么做,下面的人自然会完成的很好,孟淮叶的时间便能够空出来多陪陪阿阳。
今儿正好是几个掌柜的一起来报账的日子,孟淮叶一进平时理事的花厅,就看到几个掌柜的在说着话。
“哎,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街上不太平的很,最近都好几起打架闹事的了。”这命掌柜的铺子所在的地方,因多有达官显贵经过,所以治安一向不错,可这两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已经接连好几起打架事件,其中一次就在他们铺子隔壁,就连他们铺子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
“可不是,偷儿也多了,昨日我出门,钱袋子就叫人顺走了,着实可恶!”
其实自从孟淮卿上任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之后,街上的风气渐渐好了许多,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出了些乱象。
孟淮叶闻言心中一动,最近这段时间朝局敏感,她一直在府里未曾出去,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她不由得联想到了宫里病重的皇帝,这两件事,难道会有什么关联吗?
见孟淮叶过来,掌柜的们纷纷站起来行礼。
孟淮叶看过了账本之后,又问了些铺子里的事情,对他们所说的街上变乱之事很是在意,掌柜的们离开之后,孟淮叶想了想,打算回嘉远侯府一趟。
她也没送拜帖,直接就去了。
马车走在街上,孟淮叶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见街上倒是如往常一般热闹,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途中经过郑氏的铺子,孟淮叶就叫停了马车,进了铺子。
母女二人已经许久没有相见了,郑氏无事一般就在铺子里,见到孟淮叶过来,自然很是高兴,母女一番契阔,孟淮叶便问起了郑氏有没有发现街上有什么乱象。
郑氏叹了一口气:“可不是怎的,昨儿就在咱们铺子前面,有一伙子闹事,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哎呦,那个吓人啊!”
孟淮叶皱眉:“娘,您没受到影响吧?”
“哪能没影响,前儿还有客人,吃完饭付账的时候发现钱袋子丢了,在店里闹了起来,找了半天也没找着!不光是咱们家,着街上东游西逛的那些闲人多也多了。”
孟淮叶皱眉:“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啊?”
“那是你不常出门,像我们这些开铺子的,街上惯常有哪些人早就清楚了,多了些生面孔,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你说这些人都是哪里来的,怎么好像一夜之间就多了这么些人啊。”
郑氏突然想起来,“世子爷不就是管着京城的治安吗?可得跟他说说这事,别出了大麻烦。”
孟淮叶点点头:“我今儿就打算回嘉远侯府问问我哥,看他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郑氏对孟淮卿的能力很是无比信任,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