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又是五六天。
这天,张灵风在天台上像往常一般练着拳,经过十多天的练习,如今的张灵风拳术算是突飞猛进,木人桩打的吱吱作响。
就在张灵风练着拳的时候,一名青年缓缓推开天台的门,走了过来。
青年穿着一身牛仔衣,头上戴着一顶帽子,长得十分端正。他拿着一张广告,来到了天台。
他看着张灵风在这里打拳,随即开口问道:“喂!你是教咏春的?”
张灵风看着眼前的青年,轻轻一笑。
来人正是黄教主,此时的黄教主还十分清秀,并没有以后那有些油腻的形象。
张灵风扯着嗓子喊道:“师父!有人来学拳啦!”
天台上晾着许多的布匹,这是这里房东大婶所晾的。
叶问正在里屋喝着茶,张灵风学习的非常快,几乎不用他再教些什么,所以这几天便是张灵风自己在这里打着木人桩,练着拳。
此时叶问听到自己徒弟在呼唤自己,顿时从屋中走了出来。
掀开布匹,他便出现在了张灵风与黄粱眼中。
叶问开口道:“你想学咏春啊。”
黄粱:“看看吧,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咏春。”
叶问闻言,连忙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笑着介绍道:“其实我们咏春拳呢,是南方贴身短打的一种......”话还未说完,黄粱便打断道:“你不用和我说那么多了,你跟我打一场,输了我就交学费。”
叶问看着眼前这个打断自己说话的年轻人,不由得暗暗不爽,又想到了张灵风的礼貌,他看眼前的这个小子就更不爽了,脸色也沉了下来,但出于教养,叶问也没有发作。
黄粱摆出架势,一击冲拳试探,叶问却不为所动。
黄粱见状瞬间上前,拳头如雨点一般朝着叶问袭来。叶问见黄粱攻击,却是不慌不忙,见招拆招,很轻松的就招架住了黄粱的所有攻击。
黄粱对武术有着极高的热情,虽自学过一招半式,却并不满足于现状。
黄粱所学的西洋拳虽招式凶猛,但在叶问眼中看来却是破绽百出。
叶问一肘将其推出后,黄粱还是不服,再次上前攻击。
此时叶问认真了许多,一边化解闪躲黄粱的攻势,一边展开反击,却都是点到为止,连打数招后双掌将其推开,黄粱被推的连连后退。
叶问一脸微笑,看着黄粱开口说道:“服输了吧?”
黄粱一脸不忿,看着叶问说道:“服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叶问见状终于收起笑容,黄粱摆出拳击抱架,再次上前。
叶问猛地一击冲拳,黄粱顿时鲜血直流。
叶问露出了笑容,说道:“现在知道了?”
黄粱恼羞成怒再次冲上前来,却仍然被叶问死死压制,一个拌腿狠狠将黄粱打倒在地,随即拳头狠狠落在他的脸上三两公分处,接着拳头贴着黄粱的脸,将其按了下去。
胜负已见分晓。
叶问起身,一脸期待的看着黄粱,准备再收一笔学费。
黄粱站起身后,拿着包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叶问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小广告,一脸无奈的看着黄粱离开的背影。
“师父,那小子怎么走了?”
此时张灵风一脸疑惑的问道,他自然知道黄粱还会回来,但他仍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明知故问的询问叶问。
叶问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张灵风的肩膀,又朝着里屋走去了。
张灵风见状,只得耸了耸肩,又对着木人桩开始练了起来。
......
傍晚,张灵风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浑身布满汗渍,正准备回家洗澡。
叶问此时正准备关门回家,黄粱却带着几人再度折返回来。
几人站立好后,只见其中一人双手插兜,开口说道:“这位大叔的功夫能有多厉害啊?”
黄粱闻言说道:“我会骗你吗?”
那人又说道:“看他的样子,打人都未必会痛的。”说罢转头看向另一人,“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他是洗衣服的呢!”
叶问只是神色平静的看着几人,说道:“你们不是真心来学功夫的,走吧。”
说罢,朝着几人挥了挥手。
“好啊,那我们今天,就向你挑战!”
说完几人便脱下了自己的外套。
叶问看见了说